江南的媽媽和莫一然一直待到晚上才走。張北羽把她們倆送走之後,馬上回到診所。
“你不是真跟白骨好上了吧?”坐在床邊的張北羽問道。
江南歎了一聲,“當然沒有!我睡著了,她可能是這些天太累了,就直接趴在我身上睡著了,就是這麼簡單吧。”
“不過…”話鋒一轉,江南有些為難的說:“最近,白骨看我的眼神不太對,我能感覺出來。”
“她不會真的愛上你了吧?她可是蕾絲啊!我草,你魅力太大了,硬是能改變人家性取向。”
江南白了他一眼,“我估計是上次我替她擋了一刀。但說實話,那個時候換做任何一個人,我都會撲上去。”
張北羽笑了笑,“這我相信。這件事,我是無能為力了,就像當初我徘徊在王子跟萬裏之間的時候一樣,隻能靠你自己。”
“我可沒你那麼優柔寡斷,瞻前顧後的。我告訴你,如果我真的有那麼一天,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做出選擇!”
“選誰啊?”“當然是莫一然!”
……
江南現在能夠如此輕鬆的說出這樣的話,是因為他根本就沒有過自己會真的有那麼一天。
臨走的時候,他對張北羽說:“吳叔說我要休上兩三個月,這段時間幫上什麼忙了。”張北羽叫他好好休息,現在所有的事基本上都是鹿溪一手操辦。
“對了,才想起來。剛才你送我媽的時候,海爺打電話來了,說是刀已經打好了,叫你明天去他家。”
“這麼快?”張北羽驚道。這倒是他沒想到的。“嗯,明天你去看看吧。”
當天晚上,張北羽連覺都沒睡好,就想著刀會是個什麼樣。第二天一大早他就來到海爺家裏。
敲了半天門才,海爺才來開門。
海爺本來是一臉的疲倦,但一看見是張北羽,立馬雙眼冒光,“哎呀!你可來了,快快,快進來。”說著,熱情的把他拉進屋裏。
張北羽有點懵,心想這海爺是怎麼了,前後態度相差這麼大。
進屋之後,海爺拉著他坐到了沙發上,興奮的說:“我先跟你說,我隻打了兩把,一長一短,但這兩把都是絕頂的天字刀!”張北羽心想兩把就兩把,點了點頭。
很快,海爺從裏麵一個房間直接拿出了一個刀架,刀架上麵從高到低,分別擺放著兩把長度不同的刀。深黑色的刀柄和刀削,乍一看很沉悶。刀柄的連接處有一塊與刀柄直徑差不多的刀格,刀格很小,看上去就像是刀柄和刀削連為一體。
海爺把刀架擺在茶幾上,得意的笑道:“看看。”
張北羽毫不猶豫的拿起最上麵的一把刀。刀鞘是純木的,刀柄不知是什麼材質,握在手裏傳來一股冰冷。他一把抽出長刀,鋼鐵特有的氣息瞬間湧出來。
刃如秋霜,刀刃上閃耀著一層光芒。光是看看就知道有多鋒利,三把刀的刀刃都不是筆直,稍有有那麼一點點弧度,卻不是很大。有點介於唐刀和日本打刀之間。
這時候,海爺像是在推銷自己的商品,得意的說:“這把是最長的,全長一米,刀刃70公分,刃寬3公分,厚度差不多在7毫米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