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到了這個份上,甚至兩邊已經打起來了,完全沒有任何回旋的餘地。
張北羽心裏發狠,徹底跟崩牙狗扛上了。他突然笑了一聲,緩緩歪著頭,對崩牙狗一邊挑眉一邊說:“我說我吃了,你信麼?”
“草泥馬!”從崩牙狗的牙縫裏蹦出這三個字,“嗬嗬,有種!”
說完,抬頭看了看四方樓,點頭道:“飯店裝修的不錯。還有什麼來著,夜豔、浩海,壺口街和酒吧街也是你的地盤對吧?”
聽到這話,張北羽心中升起一股怒氣。四方樓是他全部心血,容不得別人碰它一下,但崩牙狗的意思已經非常明顯了。
他又向前走一步,撞了張北羽一下,冷聲道:“要麼交錢,要麼交貨,不然我讓你一天好日子都沒有!”
似乎覺得不解氣,也不知崩牙狗是怎麼想的,他突然提了口氣,咳的一聲,一口痰吐在張北羽臉上。
“草泥馬!”張北羽當即暴走,抹了一把,抬手一拳打過去。崩牙狗也不甘示弱,立馬回擊。
眼見兩邊又要打起來,洪隊長走過來把兩人拉開。
崩牙狗張開雙臂向後退了幾步,一臉笑意的盯著張北羽,“你想玩,我就玩的你生不如死!走著瞧吧小子!”
張北羽憤憤的瞪著他,抬起胳膊在臉上抹,呸了一聲,“什麼吊人,嗎的!真他嗎惡心。”
崩牙狗帶著人大搖大擺的離開,馬路邊圍觀的人也漸漸散去。
張北羽叫來江南,低聲道:“叫兄弟們都回去吧,讓客人們也都回去。”
江南明白他的意思,點點頭轉身走到門口那一群人的前麵,挺著臉上的傷笑道:“各位,實在不好意思,除了這麼個岔子,哈哈。不過也挺好,就當是各位看節目了對吧。這樣,我估計菜也涼了,我讓人撤了,重新做一份。”
萬裏也趕緊過來跟著招呼客人,陪笑道:“各位,這件事純屬我們北哥跟那人的個人而言,跟四方樓沒關係。咱們也就別在這站著了,回去坐吧。”
兩人一唱一和,大家也都還算是給麵子,紛紛走回去。出了這檔子事,都知道張北羽惹上了[君和],這個時候不劃清界限,卻還能留下,當真是不錯了。
門外[四方]這邊,幾乎每個人都受了傷。特別是三寶、白骨等人,舊傷未愈,再添新傷。也就羅晉他們幾個人能好點,張北羽叫大夥先回去休息,感覺傷得重的就去醫院看看。
而趙雨橋強撐著站了起來,膝蓋還隱隱作痛,剛才崩牙狗那一記肘刀砸的不輕。
“雨橋,沒事吧。”張北羽走過來問了一句。趙雨橋搖搖頭,“沒啥大事,就是得緩兩天。”說著,一撇頭,罵道:“嗎的,這吊人下死手啊。小北,你怎麼惹上[君和]的人了?”
張北羽歎了一聲,“一言難盡,回頭有機會再告訴你吧。要不先叫黃浦跟欒飛送你回去吧。”
趙雨橋也不想勉強留下,他現在需要馬上找醫生瞧瞧,膝蓋要是留下什麼病根可就麼煩了。“行,抱歉了,今天不能陪到底,改天再來。”
人一個一個的離開,最後,四方樓門口隻剩下三個人。張北羽、齊天、暴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