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之後，張北羽和江南本能的回頭看了對方一眼。
很多話從鹿溪的嘴裏說出來，聽上去實際很簡單，好像每個人都能想到，都能分析出來。可事實是，你就是不能從這點點滴滴的線索中分析出來。至少張北羽沒這個本事，說是觀察不夠細微也好，思路不夠清晰也好，總之，他對鹿溪早就服服帖帖了。
“唉…”江南長歎了一聲，喝了口酒，悶聲道：“本來都挺好的，但是…都是命啊。算了，先不說我們這邊，都是讓人糟心的事。該說說你們了吧，這小半年在紐約應該是挺瀟灑吧，我們都以為你們不回來了。”
立冬看了看鹿溪，鹿溪也轉頭看著他。
“你說吧。”“還是你說吧。”
“行了行了！我先說。”張北羽喊了一聲，“這樣，就從你們倆上飛機開始說起！”
立冬一聽這話，突然來勁了，興奮的直拍大腿，“哎呀！張北羽同學，你沒坐過飛機吧！唉我去，我跟你講啊，老高級了！天上的那景老好看了！我一開窗戶哈，一伸手就能抓到小鳥，你說神奇不神奇。”
“去尼瑪的！”張北羽罵了一聲，“你以為老子住在山洞裏與世隔絕是吧！別扯用不著的！說正事。”
立冬清了清嗓，露出一副深沉的表情，沉聲道：“從哪說起呢…”忽然，他臉色一轉，嬉皮笑臉的說：“我跟你講哈，那空姐，嘖嘖，老漂亮了！身材老好了！”
“說正事。”鹿溪冰冷的聲音幽幽的飄過來，立冬立馬閉嘴，終於開始講起他們的紐約之行。
……
立冬和鹿溪一言一語，講述的十分詳盡。
從兩人剛到紐約開始，他們如何聯係到拳擊俱樂部，而後是立冬每天的訓練內容。那種專業級別的訓練已經不能用枯燥來形容了，而是痛苦。強如立冬，剛開始的時候都有點受不了，訓練強度可想而知。
再後來就是他開始隨隊打比賽，其中著重講了與凱文的相識。接下去就是那天的決裂，凱文對鹿溪做的事情，兩人也一點沒有保留的講出來。
聽到這的時候，張北羽和江南反應同步。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異口同聲的說：“你有沒有殺他？”
立冬微微一笑，“別急，繼續聽我說。下麵要隆重為你們介紹一個人—長穀川！”
……
接著，由鹿溪講述了那晚在TheZoomClub發生的事情。從凱文開始動手動腳，到最後長穀川出現。
等鹿溪說完，立冬還繪聲繪色的講起了自己和長穀川交手的情形。
聽完之後，張北羽感到一陣吃驚，問道：“跟你不相上下？”立冬點點頭，“嗯，小穀比我大三歲。他身體協調性很好，特別柔，很擅長摔技。”
介紹完長穀川之後，立冬接著往下講，也就是他們如何幫助長穀川清除異己，最後成為了布魯克林之王。
全都講完，已經過去將近三個小時，兩箱酒已經沒了。
“所以…你殺了兩個人？”張北羽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