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問了問立冬在美國的情況。立冬跟他的關係沒那麼好,而且在場的人不少,也就簡單說了幾句,沒有說的太細。
倒是歐仔聽到立冬在紐約跟著拳擊俱樂部訓練過,很感興趣,於是就用還帶著粵語腔的普通話跟立冬聊了起來。
歐仔說自己很喜歡“專業人士”,也就是說受過專業訓練的。因為他自己就是專門學習過巴西柔術。
聽到柔術,立冬眼睛一亮,說道:“我在紐約的時候認識了一個很好的朋友,他對柔術也專研過一段時間。如果有機會的話,介紹你們倆認識一下。”
歐仔和立冬在這邊聊著。齊天問張北羽那邊的情況怎麼樣,張北羽如實說了。雖然現在不樂觀,一直被童古壓著,但是立冬和鹿溪回來了,總會有辦法的。
聽到這,齊天有些略帶歉意的微微低下頭,沉聲道:“小北,這件事我實在幫不了你太多。之前就跟你說過,君主在上麵的關係很硬,不是說動就能動的,所以靠我們家的背景肯定是不行了。我們自己這邊也已經跟[白馬幫]杠上了,自古無暇。”
張北羽輕輕一笑,“天哥,你千萬別有這種想法。說真的,你已經幫了我很多了,我也不能一直靠著你幫忙往前走啊。我本來想等[四方]在渤原路發展起來之後,就能抽空來這邊幫忙,沒想到現在忙沒幫上,還給你拖後腿。”
齊天苦笑著搖搖頭,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唉!咱們哥倆現在都遇到瓶頸了,就看看誰能衝出去吧!”
張北羽點了點頭,齊天臉上透露出的不甘與無奈也落在他眼裏。
哪怕是家庭背景強如齊天,在這條路上還是不能一帆風順。齊家勢大不假,可是勢力越大,就有更多雙眼睛在盯著你。倘若齊天真的動用家庭背景關係來掃清障礙,恐怕過不了多久,齊宏陽、齊宏明都得下台,齊家也就差不多要垮了。
從白馬離開,兩人在吳叔那待了一下午。
回到盈海,立冬立刻回歸原來的生活。在紐約練拳擊歸練拳擊,但回來了,還是照樣得到診所來練功。
千層紙功、腿踢功、足射功、霸王肘,一樣都不少,足斤足兩的練起來。在他的帶動之下,張北羽也重操舊業,回到木樁前練拔山功。
晚上本來想叫江南和鹿溪過來一起吃飯,但他們倆聊得太專心。尤其是鹿溪,兩個吃飯的時間都舍不得,直到晚上才來診所找立冬,跟他一起回奶奶家去了。
……
就這麼一直過了兩天。江南和鹿溪神龍見首不見尾,成天嘀嘀咕咕。立冬又一頭紮進吳叔的診所裏不出來,張北羽每天在外麵逛一圈之後也去找他。
張耀揚已經出發,白骨、賈丁、麻杆等人在張北羽的授意下,低調了許多,幾乎不在外麵活動了。主要是因為現在童古的風頭太勁,渤原路上都是他的人,在這種情況下,避其風頭可能是最好的選擇了。
還有就是暴徒了。渤原路就這麼大的地方,立冬和鹿溪回來這件事肯定大家都知道了,暴徒也不例外。張北羽沒讓立冬去看他,就已經說明了自己的態度。
對於暴徒的這件事,鹿溪說自己持有保留意見的。不能因為幾次巧合就斷定是暴徒搞鬼,當然了,這巧合未免有些過多,所以還是要保持懷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