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洪隊長惡狠狠的向旁邊啐了一口,指著童古說:“這次有你好受的!”
“等等!”童古大喊一聲,咬了咬牙說:“抓我可以,為什麼不抓他!他剛剛可是拿刀了!”
這句話代表著他已經認栽了。但是自己栽了,也得惡心對手一把,怎麼著也得把張北羽拉下水。
就在這時候,鹿溪慢慢悠悠的從四方樓走了出來。雙手背在身後,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腳步輕盈,似乎還踩著節奏,哼著小曲。
“嘖嘖嘖~古哥啊,就你這智商是怎麼做到君和五虎的呢?就靠打?都說君主慧眼識珠,我看也不過如此嘛。”
說著,也不怕童古突然暴走傷到她,信步走到了他麵前。微微仰著頭,一臉俏皮的說:“小北的確拿刀了,但他拿的是玩具刀啊,就是拿著玩玩的。再說了,這麼多人都看著了,你要是想看的話,我馬上叫人買幾把送給你。最多就是個違反行政條例唄,該怎麼處理怎麼處理,洪隊長,千萬別客氣哈!”
童古一聽,直接看向洪隊長,瞪著他說:“你想清楚,今天你坑的不是我,是整個君和!這個後果你承擔的起麼!”
“怎麼著,剛剛襲警,現在還準備威脅警察?”洪隊長抬手輕輕在他臉上拍了一下。
鹿溪伸出一隻手晃了晃,對童古說:“安啦安啦~你覺得你今天丟了這麼大的人,君主還能管你麼?古哥啊,聽我一句,你現在最好馬上聯係君主,跟他說好話,叫他拿錢贖人,最重要的是,趕緊讓他派人去明街市場支援!再耽誤下去,你的老巢就真的被我們一鍋端了。”
從頭到尾,鹿溪說話的語氣都十分輕鬆,但每一句話都能讓人感受到她的狠辣。所以說,一個人的外表並不能說明什麼。
……
四方樓重新開業,誰都認為童古會踏著崩牙狗的腳印,再來砸一遍。沒想到,竟然是這麼個解決。
馬上又來了兩輛警車,把童古一幹人全都帶走。張北羽和鹿溪也順便跟著一起去了,作為證人也得錄歌口供,江南留下來支持大局。今天再怎麼說也是開業的大喜日子,這頓飯還是得吃。
而且估摸著這些客人現在的心情跟剛來時已經不一樣了。
洪隊長又在現場隨便找了幾個人,並且交代了他們到了所裏怎麼說。
天後灣派出所,恐怕已經很久沒有這麼熱鬧過了,很久沒有接到過像童古這個級別的混子了。
一切塵埃落定,因為鹿溪的安排,四方終於在與君和的鬥爭中,第一次占了上風,也算是扳回一城。
路上,張北羽和鹿溪同坐一輛警車。
“小鹿,冬子他們呢?”
“不用惦記。行動之前我就已經囑咐過他,見好就收,剛才童古動手打洪隊長的時候,我已經給他打電話了,讓他們先撤。”
說著,鹿溪給立冬打了個電話。
可是,聽筒裏一直傳來嘟嘟嘟的等候聲,時間越來越長,每過一秒,鹿溪的臉色就陰沉一分…
整整打了三遍,立冬的電話還是無人接聽。
張北羽立刻緊張起來,憂心忡忡的說了一句:“他們…不會出什麼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