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聽得童古鬱悶極了,明顯就是放手不管了,說得難聽點是放棄了。
“君哥,我…”
“走!”君主突然大吼一聲,怒目圓睜。就差把桌上的煙灰缸砸過來了。
童古麵露愧疚,悻悻的站起來,走出了辦公室。
此刻,辦公室內隻剩下君主和逸堂兩人。
君主宛然一笑,笑聲聽上去有些諷刺,輕聲道:“逸堂,童古剛才說他沒想到,你想到了麼?”逸堂微微彎著腰,搖了搖頭說:“君哥,說實話,我也沒想到。”
“是啊…”君主往後靠了靠,“這也是給咱們提了個醒。哪怕君和發展到現在的規模,還是要處處小心行事。你吩咐下去,從現在開始,各個地盤決不能放空城,甚至可以加派點人手。”
“嗯,明白!”逸堂恭敬的點頭。
君主舒展眉頭,又開口問:“對了,查的怎麼樣了?”
逸堂微微一笑,“基本都查到了,還挺有意思的!”君主一聽,也來了興趣,點上一根煙,對他揮揮手說:“哦?說說看。”
“張北羽沒有任何背景,而且不是盈海人,老家是鏡湖的,父母都是普通人,家境甚至有點困難。高二的時候轉到三高,從那開始慢慢發跡起來。高三的時候轉學到海高,又在那鬧了一遍。之後就來渤原路了。從個人能力來看,他真的沒什麼大本事,但卻能在手下聚攏一批有本事的人,而且,一直都有貴人相助。”
君主點了點頭,“嗯,這點我知道。又是王震山,又是齊天,都是貴人啊。接著說。”
“另外還有一個叫立冬的,就是那天跟著張北羽一起來的。那小子更慘,是個孤兒,在貧民窟長大的,更加沒有背景。可能正因為他的身世,所以從小就比同齡孩子要凶,一直靠著政府和學校的救濟上學,從小學到高中一直在不停轉學,原因都一樣:打傷同學。後來在三高的時候認識了張北羽,兩人就走到一起了。對了,您還記得早些年,王震山身邊的那個吳景麼。”
“吳景…”君主虛著眼睛,在腦中努力搜尋著這個名字,“哦!想起來了。練武的,當年也是為會山幫立下汗馬功勞,他後來不是金盆洗手了麼。”
逸堂笑著答道:“沒錯。這個立冬現在就是吳景的徒弟。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事值得說一說。大概一年前,立冬在老雷的場子打過黑拳,兩人發生了點衝突,聽說是老雷坑了人家的錢,到現在這件事還沒解決。”
君主瞪大眼睛,看著逸堂失笑道:“真是無巧不成書啊!不錯,回頭把老雷找來,我問問他。還有兩個人呢?”
“還有一個叫鹿溪的女孩,是他們的軍師。基本上是從張北羽進渤原路開始跟著他,到現在為止,幾乎所有的大動作都是她一手策劃的。那姑娘聰明絕頂,在海高那學校,成績常年排在第一。遺憾的是…關於她的家庭背景、經曆等等,全都…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