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溪、立冬和江南坐在椅子上小聲的討論著什麼。看見張北羽進來,鹿溪笑了一下,站起來道:“我都聽說了,辛苦你們了。好在你們的付出有了回報。”
張北羽苦笑一聲搖搖頭,“這算什麼辛苦,就是…有點累!”說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這房間本來是一個包房,但重修裝修的時候並沒有動過這個房間。屋內充滿著一股塵土的味道,連空氣中都有一股陳舊的氣息。
鹿溪雙手叉在胸前,轉頭輕輕看了童古一眼,回身說道:“還得繼續辛苦你們一下,在這看著他,不能出現任何差錯。先關兩天,兩天之後我自有安排。”
張北羽點點頭,一揮手道:“沒問題。我們仨輪流守著。”鹿溪點點頭,看了立冬一眼,“今天我就不走了,陪著你們!”
……
之後,江南叫了南八虎在宿舍裏給他們拿了幾套行李,就在四方樓裏睡了。
南八虎來了之後也就沒走,說什麼也要留下來一起守夜,還讓他們幾個先睡。
張北羽一想也行,畢竟這八個人也不是善茬。八個人看一個也差不多了,江南還把自己和立冬的槍給了他們,確保萬無一失。
他們四個人則去了另一間房間,行李一鋪,連衣服都沒脫,直接倒地就睡。
這四個人,還是第一次睡在一個房間。可是這個晚上誰都沒有多說什麼,因為大家都太累了。包括鹿溪。
其他人是體力活,而她是腦力活。童古綁到手,她也能稍微休息休息了。
張北羽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他醒過來之後發現其他三人都不在了,而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隔壁房間看童古。
一進門,立冬和南八虎的幾人在打撲克。幾人連忙跟他打了個招呼,張北羽點點頭後,眼睛看向角落裏的童古。
童古身上的血跡已經幹淨了,並且換了一套衣服,肩膀和腰上的傷口都已經包紮好,身上的繩子更多了,幾乎給捆成了一個木乃伊。此刻他也清醒過來,眼中流露出濃重的殺意,直勾勾的盯著張北羽。
張北羽白了他一眼,開口道:“你瞅啥呀!咋的,還想打我啊!”
童古惡狠狠的啐了一口,“綁我?我倒要看你們怎麼收場!等著君哥來找你要人吧。”
這時候,鹿溪正好從外麵走進,悠悠的說道:“古哥,你自我感覺還真好。你知不知道自己給君和丟了多大的人?你應該指望君主不動怒殺了你。”
童古一愣,突然想起了以前嘉佑對自己說的話。
按照嘉佑的想法,君主早就對自己不滿,所以才會被派到渤原路來。現在再聽鹿溪這麼一說,也開始有些動搖。
不過,明麵上當然沒有表露出來,依舊保持了他的凶狠,衝著鹿溪吼道:“別他嗎BB了!有本事就弄死我,要麼就滾!”
自己的女人被人指著鼻子罵,作為一個男人應該做出什麼樣的反應?立冬給出了答案,衝上去就是一腳…
……
四方樓儼然成為了一個“監牢”,將童古牢牢鎖在這。
而童古作為君和的高層,失蹤了將近一整天的時間,外麵已經炸開了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