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這是什麼情況?拍戲呢吧?”“哎呀,快報警吧!”
突然,有一人大聲說了一句:“你們看,牌子上寫著字呢。他是…君和的童古?!”
“不可能吧,童古!君和五虎哎!”“哇!不是吧!這就是君和的地盤,有人敢在這跟君和叫板!”“這就是童古!我以前見過他!”
一時間,人群裏炸開了鍋。有人打電話報警,有人拿手機拍攝,就是沒人上前阻止。
想想也知道,能在這收拾童古的人,就更不簡單了。普通人誰會願意招惹這種事。
此時,也有開始議論張北羽和立冬的身份。
“這兩個年輕人是誰啊?膽子太大了吧!”“我聽說最近渤原路上有一夥人跟童古開戰呢!”
群眾的力量是強大的,這麼多人裏麵總有幾個人聽說過道上這些事的人。
“對!我知道,叫四方。是一幫從三高出來的學生。”“估計這兩個年輕人就是四方的人吧。”“講不定就是北風呢!”
這一個傳一個,很開就在人群裏傳開了。而張北羽也三下五除二把童古再次捆了個結實,滿意的看了兩眼,彎下腰敲了敲他胸前掛著的牌子。
“古哥,好好享受被人參觀的感受吧!”
說完,張北羽和立冬快步穿過人群,上車離開。
隻留下了跪在地上、仰著脖子、胸前掛著牌子的童古和數也數不盡的圍觀群眾…
……
很快,張北羽他們幾人回到了四方樓。
鹿溪問他們順利麼。張北羽大笑著答道:“相當順利了,那圍觀的人跟春運似的。就差事先叫好媒體了!”
“那就好。”鹿溪笑了笑,“這也算是我送你的生日禮物了!”
立冬走上來,抬手摟住了張北羽,“好啦,該辦的事已經辦完了,接下去該慶祝慶祝了。”
多日以來,張北羽也難得輕鬆,呼了口氣,擺擺手說:“隨你們搞吧,我隻負責吃,晚上來了有飯吃就行。我先回宿舍睡個回籠覺去。”
幾人都麵帶笑容,默默的看著他的背影離去。其實每個人都不容易,江南累操辦大事小情,累體力也累心。立冬每天練功,也幾乎是每天練到躺在地上起不來,而鹿溪是累腦子,每天不知道要死多少鬧細胞。
張北羽跟他們都不一樣,他的疲倦是來自精神。要說這裏麵誰的壓力最大,那肯定是他。雖然很多事情不用他親力親為,但每一件事都在他腦子裏轉,壓力可想而知。這麼說吧,絕對不亞於高考前的壓力。
還有一點困擾,更是其他幾人沒有的。
立冬和鹿溪你儂我儂,如膠似漆,好的像一個人似的。江南跟莫一然的關係也過得去,而暗地裏的白骨更是不要名不要分,就那麼默默的當著“炮友”。可以說他們幾個在感情方麵至少沒什麼問題。
而張北羽就不一樣了。跟萬裏是不錯,但還有個王子呢。他對王子的掛念,從來沒有停止過,同樣也從來沒有表現出來。
不誇張的說,每天想王子的精力都不亞於想四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