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瞅啥…你瞅啥…你瞅啥…這三個字是開戰宣言。
這個聲音回蕩在兩人的耳朵裏,張北羽意識到自己說的這句話有點歧義。他趕緊站起來,解釋道:“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醜!啥!”
酒鬼也騰一下站起來,“哎我艸!我就瞅你了,怎麼的!”
張北羽一看這家夥借酒發瘋,也不想理他了,擺擺手說:“你他嗎是不是有病!拉倒!不管你了。”說完,扭頭就走。
沒想到那酒鬼不依不饒,竟然跟了上來。
“你別走,來來,把話說清楚。我就瞅你了,怎麼地吧!”
張北羽好歹也是四方老大,而且這還是在自己的地盤,雖說對方喝多了吧,但被人家這麼挑釁也說不過去。何況大夥都喝了酒,他能人,別人忍不了。
第一個忍不了的就是麻杆。自己的大哥被人家指著鼻子戳,作為自封的“首席近身”,他哪能容得下這口氣。嗖一下就竄了出去,直奔那酒鬼而去。
張北羽眼看著麻杆從自己身邊跑過去,也沒攔他,還說了一句:“好好教訓他!”
話音剛落,視線中閃過一個黑影,呼一聲從自己背後飛了過來,緊接著,咚一聲摔在了地上。
張北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抬手揉了揉一看,躺在地上的竟然是麻杆…
從他跑過去到飛回來也不過一秒鍾的時間,一秒…能把一個人打飛…
不單是他,後麵的幾人也愣住了,而且他們更吃驚。張北羽是背對著酒鬼,不知道什麼狀況,隻看見麻杆跑過去,飛回來。而江南、立冬他們幾個人都看的真真切切。
麻杆衝過去的一瞬間,酒鬼雙腳在地上猛地一蹬,身體像一顆發射出的炮彈撞了過去,接著貫力,衝起來一拳轟在麻杆的胸前。
當然,麻杆也是喝了酒,腳下有點不太穩。但不管怎麼說,酒鬼隻用了這麼一拳,竟然就把麻杆打飛。
在場的人都露出嚴肅的表情。這可是四方的地盤,先是張北羽被挑釁,又是麻杆被打,別說對方是個酒鬼了,哪怕是個老頭也不能忍了。
立冬陡然握緊拳頭,正要上前,聽到了白骨的聲音。
“冬哥,我去就行了。”說罷,白骨踏著輕盈的步點,嗒嗒嗒,幾下就跑了過去。
在這些人當中,白骨還算是比較清醒的,喝的不是很多。此時張北羽也退後幾步,轉身看著兩人。
隻見白骨飛身一腳刺蹬,直中酒鬼的下顎。他向後微微一頓,突然伸手抓住白骨腳踝,往旁邊用力一掰,抬腳踹過去。
Pon!一聲,白骨應聲後退,還未站穩,酒鬼再次衝上來。雙拳如疾風席卷而來,力量不大,卻恰到好處,足以將白骨逼退。
白骨手上的功夫幾乎為零,難以招架,想提腿卻被酒鬼將空間完全壓製,無法出招。一進一退之間,就已經弱於下風。
這時,酒鬼突然發起猛攻。一記勾拳虛晃,旋即提膝撞向白骨小腹。
Bon!一聲,白骨吃力彎腰。酒鬼或許看她是個女的,也手下留情了,並沒有繼續猛追猛打,隻是一手抓住他的肩膀,向後推了一步。
眼看著白骨敗下陣來,還挨了一下,江南當即動氣,拔腿就衝上去。旁邊又閃過一人,攔了他一把,“南哥,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