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門外白骨才發現,自己認錯人了。那個人並不是江南。
“哈…”白骨低著頭呼了口氣,看來,自己真的已經離不開江南了。那麼,在他不在的這段時間裏,也隻有盡力表現,才能對得起他吧!
心中如是想著,白骨的右腳用力在地上撚了一下。她相信,幾個小時之後,自己將會用引以為傲的雙腿,放倒無數個敵人。
……
八點五十分,暴徒家中。
“你真的要去麼?”芸姐手裏拿著一件外套,走到了暴徒身後。
雖然嘴上這樣說,但她還是為暴徒穿上外套。
暴徒伸手抓起牆邊的鬼槍,在外麵纏了一層黑布。開口道:“如果沒有鬼炮跟黑蠍,小北他們的壓力一定少一些,我種下的禍根,當然要我去解決。”
芸姐頓了一下,忽然從後麵抱住了暴徒,“允師…我們走吧,離開這好不好。”說著,女人柔弱的眼淚也開始決堤。
暴徒怎能不心疼,他抓住了芸姐的手,沉聲道:“如果就這麼走了,我會一輩子活在鬼炮、黑蠍的陰影中…我…必須得跟他們倆做個決斷。”
芸姐的哭聲越來越大,趴在暴徒的後背,將他衣服都已經沾濕。
在哭聲中斷斷續續傳來芸姐憔悴的聲音:“我已經失去了孩子,不能再失去你。”
這句話,像一把鋒利的刺刀,紮進暴徒的心裏。他死死咬住牙,點了點頭,“放心吧,我會永遠陪在你身邊。”
“答應我,活著回來。”這是芸姐對暴徒說的最後一句話。
……
九點四十分,雙雁旁的一棟公寓樓中。
趙雨橋打著哈欠,睡眼惺忪的從床上爬起來,走出了房間。
“橋哥,你醒了。”黃泉從客廳的沙發做起來,迎了過來,問了一句:“咱們幾點去?”
“啊…”趙雨橋抬手拍拍嘴巴,又打了個哈欠。他抬頭瞄了一眼掛在牆上的表,說道:“急啥,再睡一會,2點出門。”
黃泉楞了一下,說道:“不急…那你起來幹啥。”
趙雨橋嫌棄的白了他一眼,“尿尿!”說完,便走到廁所裏方便。黃泉的聲音再次從後麵傳來,“橋哥,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不當講。”趙雨橋淡淡的說了一句。
黃泉急了,直接衝到廁所裏,“你這不按套路出牌啊!”趙雨橋哼了一聲,“你怎麼那麼煩人呢,行了,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憋回去。”
“橋哥,我憋不住!”黃泉調高了幾分聲調,“我覺得吧,助拳這件事是量力而行,咱們在雙雁已經夠難的了,兄弟們哪個身上不帶著傷。這種情況下還要跟君和打,這不是自掘墳墓麼。我說句不好聽的,不管輸了贏了,咱們必定元氣大傷,再回到雙雁哪還有資本跟F.S鬥。”
“嗬嗬。”趙雨橋抖了抖,提上褲子,玩味的笑笑,回道:“難道在你看來,以前咱們一直都有資本跟F.S鬥?沒有吧,那不也過來了麼,怕個卵啊,要死吊朝天!睡覺去。”
說完,趙雨橋也不再理他,轉身走進房間繼續睡。
黃泉望著他的背影輕歎了一聲,自言自語的說:“南哥,你可真是有個好兄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