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立冬點點頭,但表情仍然透露著擔心。
……
慶幸的是,莫一然發貨的這段小插曲,及時被張北羽等人製止,沒有讓事態繼續惡化下去。
但無論是張北羽、立冬還是鹿溪、萬裏,都能察覺出莫一然的變化。剛剛她的那種狀態是從來沒有過的,至少他們沒見過的。
說得誇張點,剛才莫一然的樣子好像是要殺人一樣。
張北羽此時心裏隻有一個想法:此地不宜久留!
反正也吃的差不多了,他馬上發話散場,到下一場繼續喝。並且留下江南安排大夥慢慢過去,而他自己,則叫上了萬裏和鹿溪,拉著莫一然立刻閃了。
一路上,張北羽旁敲側擊,試圖從莫一然嘴裏知道點什麼,但這姑娘好不鬆開。無論被怎樣追問,都隻是用一句“沒什麼”敷衍過去。
……
與此同時,四方樓,二樓的某個包房裏一片漆黑,卻有兩個人站在門口。
“南哥,對不起…”白骨深深低著頭,語氣中充滿了歉意。
江南歎了一聲,“沒事,這不怪你,要怪…也隻能怪我自己。你先別去夜豔了,這些天也盡量別露麵。如果然然要找你的話,你就說你在家裏,不方便出來。”
“嗯嗯…”白骨十分乖巧點頭,再次抬起頭的時候,眼中也泛起淚花,“可是南哥…我…我覺得…自己…好委屈啊!”
說完,一把撲上來,緊緊抱住了江南。
江南沒有理由拒絕這個擁抱,哪怕就當做是給白骨一絲安慰。她的確很委屈,被莫一然質問道啞口無聲,手足無措。
而江南,把這一切都歸罪於自己。喜歡自己的女孩太多,甚至主動勾引過自己的也不止白骨一個,以前他能控製住,可到白骨這,就控製不住了。
這說明,這件事並不能完全怪白骨,還是因為自己當時沒忍住。正是因為對白骨這樣一個特殊的身份而產生的獨特興趣,才讓自己一步步走入深淵。
“好了,別哭了,被人看見不好。總之這段時間,你就少露麵,等過完年再說吧。然然那邊,我會去找個機會跟她談一談。”江南輕輕撫著白骨的後背,柔聲安慰道。
……
前後半個小時,四方還能繼續喝的人,全都到了夜豔。
如龍早就定好了兩個大包房,而且今天夜豔的客人也不是非常多,氣氛正好。
當莫一然看見江南獨自一人進來,並且沒有發現白骨之後,還特意問了他一句:“小白怎麼沒來?”
江南笑笑,很自然的回道:“她喝多了,回去休息了。”
莫一然哼笑一聲,點點頭,“挺好的。”
可能是害怕莫一然再發火,張北羽趕緊過來打了個圓場,拉著江南出去了。
兩人站在走廊上,各自點起一根煙。
江南吸了一口,聳了聳鼻子,長歎了一聲。
看到自己兄弟如此,張北羽心中自然也不好受,開口道:“南,咱們是掏心的兄弟,過命的交情,沒什麼事是不能說的。如果真有什麼事的話,也許我們能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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