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雨橋深沉的語氣和堅定的眼神,似乎感染到安家兄弟。在聽了這句話之後,他們三人不禁有種強烈的榮譽感。
這種榮譽,來源於趙雨橋口中的那段傳奇…
……
張北羽做下休息一周的這個決定,實際上也是無奈之舉,如果有辦法的話,他才不會這樣做。因為,無論出於什麼原因,隻要離開學校,對於雙雁的眾人來說,就是服軟了。
相信嶽向北得知這個消息之後,一定會得意起來,並且找人在學校裏大肆宣揚。尤其是張北羽帶著所有人一起離開,明顯就是在刻意回避。
特殊時期,特殊方式,張北羽也隻能如此安慰自己了。
當然了,時間不多不少,正好一周,除了要充分的休息之外,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再過幾天,江南就要做第二次開顱手術。張北羽希望那一天一直待在醫院裏陪伴江南。
……
到了晚上,安家兄弟和趙雨橋那邊全都安排好了,帶著一大幫人來四方樓。
張北羽有傷在身,很希望能夠安靜的休息一下,但是去了之後肯定又得喝酒,就想著找個人去陪一下。
石誌權傷勢不輕,而且之前的舊傷一直沒有痊愈。張北羽把他安排到吳叔那,讓吳叔好好給他調理一下,這一周的時間都要待在診所裏。
如龍和十四都是大忙人,也不好意思叫他們來陪。
想來想去,好像就隻有麻杆沒什麼事了。於是,張北羽就給麻杆打了個電話,讓他過來作陪,也算是認識一下安家兄弟。
電話接通之後,張北羽直接問他在哪,讓他趕緊來四方樓。
麻杆那邊愣了一下,回道:“哦哦,北哥,我還在家睡覺呢,那等會,我馬上就到。”
張北羽一聽他的聲音感覺有點不對勁,非常虛弱,像是大病了一場。關切的問了一句:“你怎麼回事?聽你聲音不太對勁,身體不舒服?”
麻杆笑了一聲,“嘿嘿,沒事,可能是熱傷風,昨天…咳!咳!”話還沒說完,突然猛咳了幾聲。
張北羽當即皺眉,“你到底怎麼回事?你在家是吧,我過去吧。”
“不用不用,北哥我真沒事,就是有點熱傷風了。”麻杆婉言拒絕,說完又輕咳了兩聲。“我現在就起來去四方樓,北哥你放心,我肯定把那幫兄弟安排好。”
張北羽輕歎了一聲,“行吧,你自己注意身體。到了之後先跟他們說一下,今晚就別喝酒了。”掛斷電話之後,他呆呆的望著手機屏幕,愁眉緊鎖。
說實話,麻杆雖然沒什麼大本事,但是風風雨雨一路走過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何況忠心耿耿。尤其是在小乞丐坐牢之後,張北羽幾乎把所有的思念都寄托在麻杆身上。
但最近這段時間,麻杆的狀態的確有些不太對勁,張北羽生怕他天天在外麵瞎玩,把自己身體搞垮了。
緩了一會,他又給鹿溪打了個電話,把安家兄弟的事了一遍。
鹿溪聽過連連稱讚,說自己也沒想到這麼快就能把安家兄弟拉攏過來,還說馬上帶著賈丁去四方樓跟他們見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