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這麼說,但是沒過一會巫馬藍逸就開了門,仍然是那漂亮的少年,隻是黑眼圈稍微有一點重。
“哥哥隨我去陪父皇母後用早膳吧。”
巫馬藍逸揉了揉眼睛都有些驚訝的說:“你來那麼早就是為了陪父皇母後用早膳?”
“當然不是,我跟你說,那個該死的莫修柒,他帶著聘禮馬上就到城門了,我過來找父皇,我得讓父皇答應我我得婚姻自己做主啊。”
看著蘇傾舞對自己的隨意,不隱瞞,心裏很欣慰。
“莫修柒要向父皇提親?娶你?他上次不是還要抓你嗎?”
“鬼知道他腦子裏天天想的啥。不說了,馬上到了,不許跟父皇提前告密。”
“好。我絕對不說。”
推開門就聞見飯香,一桌子碟碟碗碗隻是看一眼,食欲就上來了。要說皇宮,也隻有這一點能讓蘇傾舞喜歡。
“剛才還說飯已經上來了,傾舞怎麼還不回來,原來是去叫哥哥去了。”
“一家人吃飯當然要叫上哥哥啦。”
皇後看著巫馬藍逸打趣的說:“瞧我們傾舞多懂事,看看逸兒這眼眶,若不是舞兒來,逸兒怕是不會起來吧。”還是當媽的了解兒子。
“哎呦,母後,你就別調侃兒臣了。”巫馬藍逸挨著皇後坐下,頗有些撒嬌的味道。
蘇傾舞轉身對宮女說:“吩咐下去,別讓任何人打擾我們吃飯,一切事情等我們吃完飯再說。”
“是,郡主。”
這時的城裏已經很熱鬧了,那無窮無盡的車隊緩緩行駛,大家紛紛圍在一起,紛紛猜測這位俊俏的少年郎要來娶誰。
他依舊是一襲黑袍,帥氣,剛毅的樣子,還真能讓許多姑娘傾心,隻是他的眸子裏,隻有滿滿的勢在必得。
而此時的巫馬夙,正安安心心的坐在書房練字,
“主子難道一點都不擔心蘇姑娘被娶走?”無理躺在房梁上悠哉的晃著腿。
“為何擔心?”
無理偏頭看向他,難道是自己感覺錯了?當餘光掃到他寫出來的字時,微笑再次掛在臉上。
“字都寫錯了,還說不擔心。”話音剛落,巫馬夙的毛筆帶著強勁的內力直射無理的腦門。“哎,怎麼能這麼對我。”話語間無理輕鬆接住毛筆,腳尖落地。
儼然一看,他的紙上在最後一句出現了的傾舞兩字,巫馬夙把紙放在燈上一燃而盡。揉了揉眉心,自己這是怎麼了,她嫁不嫁人和自己有什麼關係。
無理把毛筆放回原位,語重心長的說了一句:“既然擔心,就去看看吧。”
“和我無關。”巫馬夙挑了一卷書重新坐下,泰然自若。
見狀無理無奈的搖搖頭獨自出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