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理邁著輕快的步伐,哼著小曲走進巫馬夙的書房,然後把蘇傾舞在皇宮裏的所作所為詳詳細細講了一遍。
這時他眸中的一絲絲緊張,終於消失不見,手裏的書也終於翻了頁。
當這個消息傳遍整個京城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京城隨處都可以聽見百姓們討論蘇傾舞拒絕焚城城主提親這件事,更多人是惋惜,更多人是說她不知好歹,隻有少數人才欣賞蘇傾舞這種不為財不為地位所動的女子。
而皇宮裏的,關心的並不是蘇傾舞拒絕焚城城主的事,而是蘇傾舞不知好歹,惹了皇上盛怒,被禁足一個月,抄女戒,這個寵愛的郡主,就是他們的眼中釘肉中刺。隻要是蘇傾舞好好的在皇宮,這皇上必定會留在棲鳳居,仿佛這宮中就隻有他們一家四口,其他人一點也不重要。
這下就好了,拒絕聯姻,拂了莫修柒的麵子,不知道皇上有多生氣呢。
隻是那些妃嬪們還不夠細心,並沒有思考皇上罰蘇傾舞罰的有多輕。
直到皇上連續留宿棲鳳居三天以後,後宮才意識到,蘇傾舞有多受寵,連婚配都可以自由。
在第四天清晨,蘇傾舞拿著抄好的女戒去了皇上的書房,此時的巫馬禦天正在認真的批閱奏折,拿著毛筆在奏折上圈圈點點,連她進來都沒有察覺。
她放低聲音說了句:“父皇,傾舞把抄好的女戒放在這了。”
“嗯,放著吧。”
“父皇,兒臣可否去藏寶閣挑一件禮物送給巫馬夙?”
巫馬禦天這才抬起頭說:“這皇宮就是你的家,你想拿什麼都可以。”
這時,暖意在嘴角綻放,她才真正的感覺,他是一位好父親,更是一位好帝王
“謝父皇。”
冬天都快要過去了,那銀裝素裹的大地也在暖陽的照射下恢複了原樣。她穿著鵝黃色的衣袍,在陽光下燁燁生輝,就像春天剛探出頭的嫩草,柔弱中帶著堅強。
在她身邊永遠隻有一個帶路的宮女,她最低調,卻最不容忽視,她不需要做什麼就已經讓人嫉妒到發狂。
宮女在一個巨大的建築前停下,藏寶閣占地麵積極大,而且是兩層,門上掛著燙金大字,一瞬間讓人覺得富可敵國的感覺。
“郡主,藏寶閣到了,請郡主進去吧,奴婢在此侯著。”
“不必了,你去給我備個步攆來,我要出宮。”
“喏。”
蘇傾舞推開大門,隻覺得四周充斥著太多金色,有些刺眼,偌大的房間,整齊擺放著一排排高架,所有物品都整整齊齊放在固定位置,上麵一絲灰塵都沒有。
她不緊不慢的穿梭在一排排架子中央,琳琅滿目的物品讓人眼花繚亂,她跑了半天終於找到武器所在的地方。挑挑撿撿,終於在一堆寶貝中撿出來一把匕首,匕首看起來並不起眼,隻是上麵鑲嵌的一顆紫寶石讓蘇傾舞甚是喜歡,她揪下一根頭發,放在刀刃上,瞬間變成兩截,原來真的有這樣的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