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章 日常生活(1 / 2)

賭場裏眾人的宿舍其實裏賭場並不遠,和賭場的距離差不多就是兩三戶人家的距離,在賭場的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各有一處宿舍,這樣一來可以及時支援,不至於被人一鍋端了,二來也方便警察來抓的時候收留客人。

所謂的宿舍其實也就是普通民居,從外麵看和普通人家幾乎沒有區別,一般隻要不是當地村民和進過房子裏的人根本就不會知道這是宿舍。

朝歌一組人所住的地方位於賭場的北方,院子裏一共有五間房間,通常是兩到三人住一間,每間屋子裏麵都放了一台電視,方便大家打發無聊時間,當然如果你上網也不是不可以,房間裏麵有網線,隻不過你個人要出錢買台電腦。

雀子帶著還沒有完全從失落的陰影裏麵走出來的朝歌走進院子裏,一邊說道:“昨天晚上你還沒回來,我做主安排了,讓你和布隆跟我住同一間屋子,你不會有意見吧?”

朝歌笑著搖了搖頭,隻是笑容裏麵卻是一片苦澀。

“那就成,我還怕你不高興呢。”雀子說著一把摟住了朝歌的肩膀,晃了晃他說道:“行了,你別犯愁了,晴兒的事,咱們慢慢來,畢竟人家要是想躲你,中國這麼大,隨便去個偏僻的地方,你也找不到了,你說是不是?”

朝歌點點頭,振作了一下說道:“行了,你也別安慰我了,我也不是玩不起的人。”

“哎,這就對了。”雀子說道。

打開門進去以後,走到客廳,老薛和孔樂水還有白駿坐在客廳裏打牌,布隆坐在一邊看著他們打牌,其他人倒是沒有看見。

“喲,朝歌兄弟回來啦,昨晚玩的咋樣啊,哈哈。”眼尖的老薛看見朝歌立刻露出一臉男人才懂的壞笑說道。

朝歌走過去,坐在了沙發上,強顏歡笑道:“怎麼了?羨慕我們年輕人有個好身體啊。”

“我告訴你,你可別瞧不起我老薛,想當年我老薛也是一晚可以大戰七八個姑娘的好漢。”老薛挑了挑眉毛,不服氣的說道。

雀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房間裏走了過來,揭老薛的底說道:“拉倒吧,你可別想當年了,我tm都差點記不起來上個月誰讓人倆小姑娘給搞得下不來床了,白駿,你記不記得是誰?”

老薛吭哧坑次憋了半天,也沒說出句話,一張老臉紅的就跟紅腚似的,氣的把手裏的牌一把摔桌上了,道:“不玩了,不玩了,有雀子這小子在邊上,老子肯定一輸到底,晦氣。”

看著老薛氣急敗壞的離開,其餘人等在後麵大聲的笑著,朝歌也被老薛這模樣給逗得大聲笑了出來。

孔樂水看了看手裏的牌又看了看原本老薛的位置,摸了摸褲襠後才說道:“老薛不玩了,這牌你們誰玩?”

孔樂水看向布隆,布隆搖了搖頭表示不會,又看向朝歌,朝歌笑著聳聳肩,最後隻能看向了雀子,雀子咂吧咂吧嘴,坐到空出的那個位置,撿起老薛丟下的牌,道:“老薛這不地道的玩意,禁不住調戲,又要我來賺點煙錢了,唉。”

“滾犢子,我看你是要送我和老孔煙抽吧。”白駿笑罵道。

“喲嗬,還有叫板的,咱們手底下見真章。”雀子來勁了說道。

朝歌和布隆兩人就坐在邊上看著,雀子他們玩的是“鬥地主”,十塊錢的底注,帶踢帶悶,上不封頂,正常一把小幾百的輸贏,這樣的玩法看起來輸贏不大,但是不知道你們聽過鈍刀子割肉這種話沒有,幾把下來,上千的輸贏那還會小嗎,不清楚的大家可以自己算一下。

所以經常聽到有人說玩鬥地主隻是娛樂的時候,我隻能笑笑不說話,小賭怡情,大賭傷身,真的玩起來一點也不比玩彩票好到什麼地方。

等到雀子他們牌局散了以後,布隆拉著朝歌回到房間裏麵,到了房間裏麵,布隆問道:“你有不開心的事?”

這是朝歌意想不到的,難道說他的偽裝竟然連布隆也瞞不過去了嗎?倒不是說布隆傻,隻是布隆實誠,所以一般別人說什麼做什麼他不至於太過懷疑,不夠這倒是朝歌想錯了,恰恰相反,他掩飾的很好,隻不過正是由於布隆實誠,所以他對於一直對他很好的朝歌比較重視,從朝歌的言語與動作中發現了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