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了事情的經過以後,憤怒之下的布隆準備去找王龍說個清楚,被朝歌理智的攔了下來,不過這倒也不能怪布隆衝動,我想同樣的事情放在任何人身上,知道實情以後都會暴怒的,甚至是殺了對方的心都有,難道別人的命是命,他們的命就不是命嗎!
“你為什麼攔著我?”布隆情緒顯得很激動。
朝歌組織了一下語言後說道:“你覺得你去找王龍會有用嗎?最後的結果不過就是我們像喪家之犬似的被他們趕走,我不甘心,難道你能甘心嗎?”
聽完這番話,布隆啞口無言,朝歌說的沒有錯,就算找到王龍他又能怎麼樣呢?頂多就是打他一頓罷了,然後還不是要被人家像喪家之犬一樣的趕出去,布隆咬牙切齒道:“不甘心。”
“哼,他們想讓我們跟著他們陪葬,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我也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的發生。”朝歌右手握拳,表情堅定的說道:“我命由我不由天,天若滅我我滅天。”
布隆也被朝歌的情緒所感染,身體裏的血液好像在燃燒一樣:“沒錯,決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你說吧該怎麼辦,我都聽你的。”
“我有一個不成熟的想法,既然現在賭場遇到了無法解決的難題,如果我們能夠為賭場化解了這個難題,是不是就可以從而獲得好處。”朝歌說道。
布隆認真的想了下才說道:“這樣會不會太冒險了?而且我們現在好像還不知道賭場遇到了什麼困難吧?”
“正所謂富貴險中求,至於賭場遇到了什麼困難,這幾天我會想辦法從別人那裏打聽的,況且就算我們沒辦法解決掉賭場遇到的困難,到時候,我們再拍拍屁股走人也不是不可以的。”朝歌把心裏的想法說了出來。
“這樣倒也可以。”布隆點頭道。
“那就這麼定了,這幾天,不要露出破綻。”
兩人有了對策之後,便回到了工作崗位上,表現的和平時並沒有兩樣,雖然兩人剛才脫離了崗位,但事實上時間並不長,僅僅過了幾分鍾,再加上賭場裏人多喧鬧,所以並沒有被人發現剛才兩人脫離崗位了。
這樣的平靜一直持續到下午。
下午的時候,賭場裏來了一個讓人覺得出乎意料的年輕人,奇怪之處在於這個年輕人是個開著瑪莎拉蒂的生麵孔,車價至少在500萬以上,身上一身名牌低調而又不失內涵。
開得起這種豪車的人,顯然不是有身份有地位就是家庭背景深厚,而這正是讓眾人感到疑惑的地方,一個開得起500萬豪車的人怎麼會來這樣的一家小賭場玩,而且還是一個人,雖然來賭場玩的人裏麵不乏有身份有背景的人物,但是多數不是一個人前來,至少也有一名熟客帶著,不然誰會來這裏玩呢。
在這個年輕人停車的時候,恰好被朝歌瞧見了,雖然不認識車的牌子,但是看車子的方方麵麵多少也能感覺到車子的不凡,所以朝歌對這個年輕人格外注意了一番,朝歌感覺有事情要發生。
果然不出所料,年輕人剛坐上場沒有多大功夫,就和同桌的其他客人起了衝突,因為一直注意著年輕人,所以在起衝突的第一時間,朝歌就發現了,率先走向年輕人的位置的同時給布隆使了個眼色。
朝歌和布隆迅速的把起衝突的兩人給拉了開來,被朝歌拉住的年輕人嘴裏一邊叫罵著一邊企圖掙脫朝歌的控製,但是從小練武的朝歌豈是這樣一個年輕人就可以輕易掙脫的。
這時候,收到消息的雀子也趕到了現場,讓朝歌和布隆將年輕人以及另一名客人都請出去,畢竟現在在營業時間,這種事情的發生會影響其他客人的心情。
將年輕人拉到了賭場外麵了以後,朝歌這才將年輕人鬆開,年輕人冷哼了一聲便開始整理自己身上在剛才爭執中亂了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