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著墨鏡男出了車站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曹梟想了想還是給老匪打了個電話,問他能不能找輛車過來,就這樣明目張膽的押解著一個人打車去匪窩也不是太好。隻能麻煩一下老匪了。
老匪問清楚了怎麼回事後先是破口大罵,然後爽快的說了一句沒問題,他這就安排。
不多時,一輛破舊不堪的五菱麵包車晃晃悠悠的開了過來,一拉車門,黃毛從裏麵跳了出來。嘴裏斜叼著香煙,一腦袋的爆炸式金色黃毛,好似雞窩一樣。看樣子應該是剛睡醒不久。
“匪頭讓我來接你們,什麼情況,這都誰啊?”
曹梟沒搭理他,將手裏的刀子撇給小羅,率先爬上車子,不可避免的扯動了背後的傷口,疼得他齜牙咧嘴一番,蒼白著臉色虛弱道。
“先回去再說。”
幾人陸陸續續的都爬上車子,黃毛見曹梟那副屌屌的態度頗為不爽的暗罵了一句,極其不願的開門上車,朝著匪窩開去。
這一路上黃毛仿佛是在報複一般,那叫一個驚心動魄,將破麵包的油門都踩到了底,在大馬路上就玩起了漂移,搶道占路超車,可卻偏偏能在即將闖紅燈的時候停下來,這廝把麵包子當成公交車那樣開還不算,看架勢他還想按著特權車的路數來,把本就受傷不輕的曹梟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索性黃毛車技實在過硬,一路上有驚無險的回到了匪窩裏。
小羅因為緊張一下車就吐了,直覺得胃裏翻滾的難受,這他媽哪是人坐的啊。
傻蛋卻神色正常,看樣子早就習慣了黃毛的這種開車方式。
聽見喇叭聲老匪一路小跑的從院子裏跑了出來,一看見蹲在地上大吐苦水的小羅和一臉得意的黃毛就知道是怎麼回事,衝上前對著黃毛的腦袋就拍了一下。因為他的個子實在太矮,所以采用了一路小跑加跳躍的方式才夠到黃毛的腦袋,這一幕看起來份外滑稽。
“媽了個巴子的!沒一天讓我省心的時候!”
曹梟在羅琳的攙扶下從車子裏爬了下來,一臉的虛弱,衝著老匪擺了擺手。
“這家夥在車站想殺我,有沒有地方先把他關起來,我受了傷,需要包紮一下。”
“行,先關到後邊吧。
“你他媽沒聽見麼?讓你找個地方把他綁起來!”
老匪轉身又對著黃毛吼道。
黃毛和小羅去處理墨鏡男,曹梟則在老匪和羅琳的攙扶下進屋包紮傷口去了。
傷口不是很深,可流出的血還是將曹梟的衣服都沁透了,脫下上衣後露出的是一條大約十幾公分長的刀口,傷口兩邊的皮肉翻湧卷曲著,已經疼到近乎麻木。
老匪看了看傷口,發現暫時沒有感染的跡象,對著曹梟道。
“放心吧,刀子沒淬毒,應該沒什麼大礙,我給你用酒精清洗一下,再用碘伏擦擦,就應該沒什麼事了,我建議你別去醫院。”
曹梟苦笑。
“這點傷啥了不起的,你幫我用老酒清洗一下就行,我身子骨硬,能扛過去,過兩天就好了。”
老匪點點頭,取出一瓶酒精。
“你忍著點。”
說完,就朝著曹梟的傷口倒去。
“恩,啊哼。”
酒精倒在傷口上的一刹那,曹梟整個身子都繃緊了起來,緊緊的攥著羅琳的手,好像是想要轉移注意力一樣,一雙眼睛直盯著羅琳小妮子胸前的那對碩大,可卻看不出一絲猥瑣的表情,滿是男人的剛毅。
小妮子又哭了出來,低聲抽泣,仿佛是在替曹梟心疼,看著曹梟盯著自己的胸前猛看,小妮子腦袋一熱,低頭吻住了曹梟的嘴。
老匪傻了,手一抖,酒精猛地洶湧而下,刺激著曹梟背部的疼痛神經。
可曹梟卻仿佛沒有感覺一樣,大腦一片空白,二十多年的處男生活他什麼時候經曆過這種陣仗?身邊什麼都沒了,傷口也不疼了,世界上隻剩下了嘴邊的那雙柔嫩。這廝無師自通的還伸出舌頭舔了舔,滿腦子隻剩下一個感慨,真香啊。
被曹梟無恥的用舌頭猥瑣了一番的羅琳猛地反映了過來,急忙將小腦袋伸了回來。一張俏臉羞得通紅,一片緋紅蔓延到了脖頸,看樣子還在向下而去。
一雙羞澀迷人的大眼睛躲躲閃閃,像是在為剛在自己放浪動作而羞惱,膽怯的看著曹梟問道。
“還疼麼?”
曹梟傻笑,又變成了在天海大舞台酒吧時的樣子。
“不疼了。”
“咳咳,我說兄弟你不會還是個雛吧,要我說你倆郎情妾意的,找個機會應該深入交流一下,隻是有些可惜了,現在你受了傷,要不今晚我帶著傻蛋睡,給你倆留個地方辦事?帶傷上陣才能顯現出我輩男人的風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