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冷翎月隻是聳聳肩膀,表示很是無語中,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來那南家小姐剛才那放出來的大招。
就算倆女再怎麼逃,也逃不過被一座大山給壓的危機。
那時候冷翎月要是不動手的話,那麼在半空的柳雲離估計會一劍刺死這個南家小姐。
“冷姑娘。”
冷翎月眼見的那清冷的倩影從半空中躍了下來,對她露出一絲笑意。
“剛才多謝!”
冷翎月自然也知道她謝什麼,可如今她們還是敵對的一方。
此時的比試現場讓倆人之間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像似她們本不一樣如此敵對。
而是應該像似接交多年的摯友般在一起喝上幾杯小酒才是。
“柳姑娘。”
冷翎月好笑似地眨了眨眼,她張了張嘴無聲地吐了幾個字。
而柳雲離使得一手的風,自然也透過風裏傳來的就算是那無聲的發音。
她也懂了冷翎月的意。
隻見前刻倆女之間的感覺還是那種溫溫和和的。
而後一刻倆女都同時撥出了劍,向前一躍。
劍對上劍的同時,倆女的嘴角均露出了一絲的笑。
像似漂泊多年在外的旅人,在異國他鄉碰到知己般。
比劍還在繼續得,而倆女的劍,如果細心看的話,會發現都是用刀背那一麵在互鬥的。
看到這裏的冷翎月,那嘴角的笑意是抵達到了眼底。
果然這個柳雲離與自己是一類的人。
也正是因為這樣冷翎月才不想傷害她。
突然“咚——”的鑼鼓聲響起。
倆女這才意識到她們竟然相互都在讓來讓去的情況下,打成平手了?
而台下的人也均是一楞。
又平手了?
那不意味著三個人都出局了?
站在梅花樁上的冷翎月無奈地對著柳雲離笑了笑道:“看來我們的運氣都不好。”
“那也未必。”柳雲離收了劍,又抱在胸前對著倩細的人兒動了動嘴道:“最少我們都以外室弟子的名義進了流景台府。”
外室弟子?
冷翎月聽到這裏眸光一亮,正好與蘭萱她們一塊也好。
待倆女一起下了梅花樁後,分別被流景台府的前輩們給安排到了後山的後院裏去。
這下冷翎月才知道,像她們這樣平了兩場的人,都是免考下一場比試,直接入外室弟子的名額。
隻是她們與那外室弟子有點不同的就是,那些正式弟子有的待遇,同樣她們這類的也有,隻是平日裏做的事不同罷了。
冷翎月在打量著這屋子,很是簡單,就一張床與一把椅子跟平日梳洗的用品。
看來她這個外室弟子連住的地方也是同正式弟子一般。
隻是她手裏的書上寫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每日的繁雜工作。
比如去煉器師——流真靈者。
手下打雜活。
冷翎月看準了這個後,眸光一閃,就這麼決定了。
她老早就想去接觸下煉器這塊看看。
打定了主意後,冷翎月推開門就朝著流煉台走去。
說是朝著流煉台的方向,可路上還是可以看見兩旁的靈田上種滿了稻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