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自己得了。
一念而起。
冷翎月就從體內抽出了一絲真靈,先把附在流螢蟲身上的靈標給去除了。
好讓那個養它們的笨蛋找不到再說。
看著自己的一絲真靈慢慢地從流螢蟲的外麵進入內部時,所發出來的雪銀色光芒。
冷翎月知道那個養它們的笨蛋主人肯定找不到後,心情大好。
她忽地眸光一閃,把那一絲白色的靈氣的靈標給附在了流螢蟲的外麵。
好讓流螢蟲的外麵樣子漸漸地變成一隻隻無亮光的小蟲子。
這樣咋看一下這一隻隻的流螢蟲就跟小蜜蜂似的樣。
待做好了這一切後,冷翎月喚蘭萱進來後交代了幾句,便打發她去休息了。
而當冷翎月把屋裏燭光給滅掉後。
那原本毫無聲息藏在屋對麵大樹上的冷峻的人影飛了下來。
他腳下的步就跟鬼影般一閃而過,進了這間漆黑的屋子裏。
而此時本來已經熟睡的冷翎月猛地睜開一隻眼。
她嘴角微微一勾,這個人影從剛就一直尾隨自己身後。
如今終於舍得鑽出來了?
嗬嗬,她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何方勢力的人,竟然在這個看似嚴謹的流景台府的後山青林裏養起了這等“靈物”
雖然光線太漆黑,但是冷翎月那雙如星光般的眸子裏,還是能看到那冷峻的人影的一絲模樣。
果然,來人是個男子。
他纖細的玉手劃過桌上,像似要從上麵探到些什麼。
而那桌麵上的靈氣的痕跡老早就被自己的清理趕緊了。
怎麼可能會留下什麼蛛絲馬跡了。
然而男子冷峻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疑惑的神色。
他忽地一轉,那雙清冷似水的眸子正打量起在裝睡中的冷翎月。
“長得倒是挺好的。”
男子眸光一笑,一手輕輕地拂過冷翎月的黑發。
“隻是這個好奇心太重了。”
好奇兩字被他死死地咬重了音,男子忽地手下一使勁,那一縷的黑發就從冷翎月的頭上被拔了下來。
該死的,真疼!
這混蛋。
要是不是看在自己不想打草驚蛇的份上。
她冷翎月肯定會馬上還手,狠狠地痛扁他一頓。
果然這個笨蛋的家夥,隻是取了自己的一縷的黑發就飛快地離開了屋後,朝著後山的方向奔去。
看到這裏的冷翎月又忽地睜開了那雙如星光般的眸子。
真是個十足的大笨蛋。
她剛在自己的一縷的黑發上附上了一絲的真靈。
隻要這個笨蛋把這一縷的黑發隨身攜帶的話。
那麼自己必然會知道他在何處。
想到這裏的冷翎月臉上露出了一絲戲弄的神色。
既然那個笨蛋的身上有流螢蟲的話。
那麼自己務必要將它全部的弄到手。
想到這些流螢蟲以後在自己手裏養的白白胖胖的時候。
正好可以拿出去當自己的線眼來用。
***
一覺天明,當蘭萱手裏捧著一件流景台府的外室弟子的灰黑色長袍時。
冷翎月已經起了個大早,在屋外活動著脛骨。
隨便把那些被自己給悶了一夜在被子裏的小蜜蜂們給放了出來。
看著那些小蜜蜂們隨著自己出拳的動作,圍繞在自己身邊忽上忽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