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倒是說的有三分的做長輩疼晚輩的意思,但是在冷翎月看來,這話也實打實的是在責怪柳雲離實在是沒有禮貌。
柳雲離冷笑道:“白姨?柳家可沒一個叫白姨的人,倒是有個叫白氏的人,隻不過還是個妾室而已。”
這話就跟打在白媚臉上一樣,說得她的好姐妹白珠也不過就是柳家的一個下人,她白媚有什麼資格來過問她這個柳家正經出身小姐的事。
冷翎月在旁看了一會也就覺得這個柳家與白家之間的事過於複雜了,從得到的消息看來白家的子嗣多數於一些大家族的人家通婚,而這婚通得多半都是側室或者就是一個妾室而已。
臉上白了一片的白媚也知道白家本身在其他大戶人家,家裏就連一個下人的身份都不如,但是她的姐妹白珠都給柳家生了一個兒子不說,還升到了側室的位子上,怎麼說與其他在大戶人家的白家的人,自是不同,可這不同在冷翎月眼裏也是相同的,她憑著一句,賤人就是矯情的話。
看著柳雲離實在不耐煩地與那白媚說了幾句後就拉著自己往客棧的外頭走,邊走還邊說道:“當初也不知道怎麼柳家的上代當家的竟然同意了娶姓白的女子進了府,明明就知道白家的女子在其他的家族裏不是一個個就跟狐狸精一樣的女人,就是一臉的賤像。”
說這話時柳雲離的口氣很是不好,聽著冷翎月眸光一沉,突然問道:“白家的女子,每一代都嫁進了其他大家族裏去?”
“可不是嘛!”柳雲離到現在還咽不下這口惡心,在柳家的時候那個姓白的女人,就一直排擠自己,還私下耍著花樣,現在到了外麵住的客棧竟然還是姓白的開著,想到這裏柳雲離突然轉頭問:“你當初怎麼就選了這家客棧。”
冷翎月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道:“不就是看這家便宜嘛。”
這話說的讓柳雲離的嘴巴一閉,對啊!誰讓它便宜。
到了金家的大門時,倆女互看了一眼,這金家就是把自己名下的一個別院拿來弄了個門麵,而真正的的戰場則是在別院的地下,雖叫做地下錢莊,其實明眼人都知道隻是打著這個幌子,私下搞些其他的樂子,而這樂子一開就是開了數百年,金家在這塊上是賺盡了甜頭。
倆女跟著黑壓壓的人群從金家的別院一直走到了地下錢莊時才發現,這地下底一路都是燈火通明一點都遜色與麵上。
待到了一個巨大的台前,眾人都停了下來,此時有一波的人圍在了台前的一張桌子上,像似在為入場登記的。
而待倆女走進才發現那登記的本子上的人名基本都是什麼王二,狗蛋,李三之類的時候,倆女對視一笑,一起提筆寫上,冷一與柳二。
寫完後冷翎月看著白紙黑子上寫著柳二時挑了一下眉,小聲道:“二師兄,別來無恙。”那擠眉弄眼的神色看著柳雲離差點沒拿拳頭打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