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分秒流逝著,那頭淮山禦門,門派弟子,臣津手裏的禦劍紅光越加的耀眼無比,就在倆女稍微放鬆警惕時,那黑影與那把泛著紅光的禦劍一同飛了過來。
糟了!
冷翎月眉梢一沉,她做好了最壞的打算,禦劍開封見血封喉,也就是說必須見血,而這個血還必須是她的血。
因為冷翎月想知道那把禦劍的劍身裏是否真有劍靈的存在,眼看著那把禦劍就要劃過倆女的勁脖時,冷翎月提了一口真靈,雙手虛化出冰晶往身邊的柳雲離的方向一擋,成功的把殺向她而來的那道黑影給攔了下來。
緊接著冷翎月眸光微微一閃,嘴角勾了勾,露出一抹玩味的笑,這個黑影,不,這個叫吟修的家夥根本沒使功力,也可以說他根本沒把這個金家地下錢莊當回事,他這樣子就好比是在逗人玩似,隨隨便便動幾拳,踢幾腳這樣。
“翎月!當心!”
那把泛著紅光的禦劍速度太快,柳雲離剛趁機甩了幾道風刀子過去,還以為能打偏它的方向,沒想到隻是讓這把劍的速度減慢了點,又立馬跟打了雞血似地朝著自己身邊的倩細人兒飛去。
來得好,不如來得巧,冷翎月直接單手接住了那把還在嗡嗡作響的禦劍,能感覺到手裏的禦劍紅光忽閃忽暗的,她瞥眉,這把劍——
探不出來,完全劍身裏沒有一點劍靈的波動,一點都沒,她詫異地抬眼正好看見那淮山禦門,門派弟子。臣津一副見了鬼似地盯著她看,不可能,不可能,剛自己那一劍根本就是殺招,對,剛他堂堂一個淮山禦門,門派弟子,還是個上靈者的身份的人,竟然剛一霎那間有想動手直接滅了倆女的打算。
隻是那一霎而過的念頭,自己手中的禦劍竟然就直接隨著主人心裏所想的脫手而出,當他本人察覺到時,已經太晚了,可沒想到的是此女……
如若臣津他沒記錯的話,此女姓冷名翎月,是個流離台府外室入門弟子,一個外室弟子不可能有這德能耐。
想到這裏他冷臉上露出一絲笑,笑這個幾大門派中的流離台府,竟然也會有看走眼的一天。
唉!這德能耐的人,入了那外室弟子的名額,做了門派中的雜事,實在是太大材小用了。
不知道是可惜,還是什麼的,突然冷翎月感覺手中的禦劍像似感應到了什麼似的,迅速地縮小,嗖著一聲回到了自己主人的手中。
收回禦劍的臣津冷著一張臉,站在台上,眉一挑,示意自己的隊友吟修上,而他自己本人則雙手抱著劍,好似看戲般地看著自己的隊友,果然衝了過去,那黑影的速度看著他不得不驚訝道:“吟兄好身手啊!”
看熱鬧的人,從來就不差那麼幾個,此時在金錢地下錢莊的一角處,那原本躺在太妃椅上的懶美人,桃眸一轉,對著身邊的人吩咐道:“去,小爺,我要買他們把把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