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上午,我們算是用盡了各種知道的辦法,比如灌藥,敷冰塊等等一係列的事情,可是郭昊這燒卻是怎麼都不退,我們借來體溫計給他量了一下,都40度了,再燒該傻了啊。
到了下午我們也折騰的差不多了,都坐在椅子上,一人叼著一根煙。
我說:“你們說啊,這不怪事嗎,玩完之後就發高燒,會不會真的是鬼上身啊?”
那倆人愣了一下,孫宏彥就擺了擺手說:“怎麼可能,徐帛奕,你肯定是靈異看多了吧,世界上哪有什麼鬼啊。”
“信則有不信則無。”
就在我們仨不知道該怎麼拌時,突然,門被打開了,走進來一個中年男子,身後還跟著一個穿著白色休閑裝,一頭銀發的男的。
我一看即看出來最先進來的男人就是這所學校的校長。
而跟在後麵的那個男的看上去二十多歲,一頭銀發,後麵交叉背著兩個用布包住的東西,還背著一個白色的斜挎包,吊兒郎當地站在校長後麵。
我站起來說:“校長,您怎麼來了?”
那倆人一聽到“校長:都快速地站了起來,看著校長。
“我也聽說了這件事的來由,所以就請了一位大師來看看。”校長笑著說。
我在心裏笑了一下,想:大師?我估計就是一個江湖神棍什麼的吧,現在誰還會學這種東西。
校長指著後麵的那人,說:“這位是蔣大師,就是我所說的大師了。”
那個蔣大師笑著對我們說:“你們仨……是想留在這裏見見世麵呢。還是出去避一下呢?”我倒想看看他到底是個真的道士還是個假的。如果治不好,那可就出大笑話了。那倆人好像也好奇這個大師的真本事,都選擇了留下來。
蔣大師看了我一眼,衝著我笑了一下,就開始在包裏翻找東西。他拿著一罐紅砂似的東西,還有一瓶血一樣的東西。我以前也時不時去劉先生那裏玩,也聽劉先生說過一些除妖故事什麼的,我估計那兩個東西應該就是所謂的黑狗血和朱砂了吧。
他又拿出了一個大碗放在桌子上,把朱砂和黑狗血按比例攪合在一起,突然他小聲地說道:“對了……上次謝卓涵是怎麼弄來著……”我站的離他比較近,正好可以聽見。蔣大師猶豫了一會,拿出一支毛筆和一張黃紙,用毛筆沾了一些那個混合物後,在黃紙上快速地畫了起來,我這個角度也看不清他是怎麼畫的,他畫符時沒有一絲停頓或猶豫,筆速也很快,隻用了幾秒鍾就畫成了那張符。
校長這時就坐在床邊,看著他弄。
蔣大師倒了一杯水,從口袋裏拿出打火機把那張符點燃,燒成灰後,放人了那杯水中,搖晃了幾下,就端著那杯符水走到郭昊床邊,從郭昊的眉間用力擠出一滴血,滴入杯中。
校長幫著蔣大師把郭昊扶了起來,蔣大師掐住郭昊的臉,直接把符水灌了下去。
不一會,郭昊就睜開了眼,“哇!”他一扭頭就在地上吐了一些黑色的而且還黏糊糊的東西。我站在這裏也是惡心地夠嗆,而且還帶著一股異味。
還真是個道士啊!這麼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