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師傅談完話我就回學校了,這算命館啊,其實離我們學校也就過一條馬路再走一點的事。
我這缺了兩天的課也都問了問他們,差不多是補回來了。你們可能覺得我很愛學習,其實,我哪有這麼愛學習啊,還不是我爸對我抱有很大的希望,我這不也是為了不讓他傷心嗎。
我就這麼平平淡淡的過了一星期左右吧,每天晚上沒什麼事也就去算命館裏麵玩玩,和師傅請教請教道術什麼的。日子一直都很平淡的我也沒有想過要發生什麼大事。沒想到今天剛放學就接到了師傅的電話。
師傅在那邊語調貌似還挺高興的,他說:“喂,帛奕啊,今天晚上來算命館,接到了一個工作,今天帶你去見見世麵。”
我也沒怎麼在意地哦了一聲之後就掛了電話,和他們吃完飯後我也沒什麼事情要幹,就跑去了算命館。
我一進去就看到了有一個男人坐在沙發上,師父則一臉笑意地坐在另一邊的沙發上,而吳曉聰一臉沒他什麼事的樣子趴在玻璃櫃台上。
我慢慢地走了過去,在師傅耳邊小聲的說:“師傅,什麼生意啊?”
“知不知道前麵一段距離的那個小區?”
我點了點頭,等著師傅的下文。他看我點了點頭繼續說:“那個小區裏,前幾天發生了一件墜樓事件,墜樓的是一個女人。這個女人生前的男友貌似是去找了另一個女人,然後這個女人就告訴那個男的,隻要他再跟那個女人聯係,她就跳樓自殺。那個男的哪信她啊,結果還是和往常一樣。那個女人一生氣,前幾天換了一身紅色的長裙,直接跳樓了。那個女人死後,這個男的每天都感到不安,就感覺身邊有什麼人盯著他看,也睡不好覺。今天聽說了我這個算命館後,就來這裏找我了,是吧?”
那個男的聽了師傅的話後,點了點頭。
我看到這個男的的臉色非常不好,準確點可以用蒼白來形容了吧,眼裏還有一些血絲,眼白有些發黑。這明顯是被什麼髒東西纏住了。
那個男的看著師傅說:“我叫做春建安,以前是一個酒吧的服務員。”
師傅突然對著趴在玻璃櫃台上的吳曉聰說:“聰子,你要不要幫忙算一下,今天這是個什麼鬼啊,厲不厲害?”
吳曉聰連頭都沒點,直接掏出一張紙,對春建安說:“把那個女人的生辰八字寫上。”
春建安想了一下就寫在了那張紙上麵。
他寫完把那張紙給了吳曉聰,吳曉聰看了看,挑了一下眉說:“這位先生,咱先不說字如何哈,雖說你的字瀟灑程度可以和蔣大師有的一拚。”
師傅直接朝著他腿掐了一下,他沒事人一樣,語氣平淡地說:“那個女人啊,由於死前穿了紅衣,再加上平時你對於她的冷落等等一係列原因。恭喜你,你獲得了厲鬼妹子一枚,而且,很強。”
春建安一聽這個就嚇了一跳說:“大師,你們救救我啊,不管多少錢都行。”
師傅突然一笑說:“這樣吧,如果真的很厲害,你給我一千。如果不強的話,免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