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謝謝,快上課了,回班吧。”她把那張小紙仔細地收了起來後,和我擺了擺手就回班了。
我感覺自己臉上有些發燙,我穩定了一下內心的波動就跑回了教室。
我這一天恍恍惚惚地就到了放學,一如既往地去了算命館。裏麵的人都和平時差不多,何鑫月最先跑過來說:“嘿,徐哥,今天和往常不大一樣啊。”
“哪有……”我有一種被拆穿的心虛。
我坐下後,師傅和吳曉聰他倆都趴在櫃台上緊緊地盯著我,盯得我心裏有些發毛。還沒等我發問吳曉聰先說:“我還以為你喜歡何鑫月來著……”師傅也附和地點了點頭。
我正被搞得不知道怎麼回事的時候,何鑫月跑過來,紅著臉說:“你別胡說!”
“呦呦,臉都紅了還說。”吳曉聰語氣略帶調戲地說。
何鑫月陰險地笑了一下,吳曉聰突然反應過來什麼,連忙說:“我知道錯了,你別告訴你嫂子啊!”
我看他倆吵得熱鬧,就拉著師傅到了他的臥室問:“師傅,我問你個事,孔君到底是什麼來曆啊?”
師傅坐在床上,沉思了一會說:“我很難得到魔界那些魔物的信息,特別是像他這種王。怎麼了?”
我把我今天看到的那些內容簡略地告訴了師傅,然後問:“是不是該幫孔奚?”
“我當初也沒有想到這些,我跟你說白了吧,不要和孔君鬥。他們這種魔物之間的戰鬥要,比那些妖還厲害,和孔君鬥沒有好下場的,隻有自取滅亡而已。”
“可……”我剛想說什麼,師傅一下把我打斷:“不用說了,他在聽……”
師傅用眼神示意了我一下,我秒懂了,他的意思就是說,孔君在聽我們的話。
我就感覺後背一涼,回頭看了看發現並沒有什麼。
“話說你在學校看上哪個小姑娘了啊?當年你師母當警校校花的時候,我可是不費吹灰之力就追到了啊。”師傅笑嘻嘻地說。
我臉再次紅了,斷斷續續地說:“我們學校的校花……而已……”
師傅還是笑著說:“現在的女人無非就是喜歡模樣,權利,錢。你要是把這些都湊齊了肯定跟著你跑啊。”
我抓了抓頭發說:“你要是說模樣,我還是有的,不過權利和錢……難辦啊。”
師傅一拍手說:“你帥氣的師傅我有啊!”
要是說師傅有錢我還能理解,不過權這種東西……對了,上次劉鴻輝不是喊他局長嗎,難道他官位很高?
“小子會開車嗎?”師傅有些奸笑地看著我。
我點了點頭說:“會一點……應該撞不到人。”
師傅對我招了招手,我湊過去一些,他說:“一會你開你聰叔的那輛法拉利去吧,別給他刮了或碰了就行。我那張卡不還在你那了嗎,請人家姑娘吃頓好的。
這還真是個好主意,不過,萬一要真是把法拉利刮了的話,這得多少錢啊,吳曉聰不殺了我啊。
我手機突然響了,一個陌生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