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血魔也緩過勁來了,朝著我們就跑了過來,嘴裏還發出低低的吼叫聲。
我現在也沒有時間去想別的方法了,拿緊手中的碧水劍架在脖子上,師傅都已經要動手了。
我心一橫,牙一咬,朝著脖子就抹了下去。
這一瞬間,我沒有感覺到脖子上的痛,而是感覺身體有些飄忽,然後就沉睡了過去。
等我再醒來的時候,師傅就坐在我邊上倚著牆抽煙。
“沒事吧,你已經昏迷了將近一天了,還好冥宮的人沒來找,不然就死定了。”師傅把煙掐滅了說,“一會會有兩個人來幫忙,你都認識。”
我沒有刻意地去想那兩個人,坐起來揉了揉發痛的腦袋,我們現在周圍就是當初出來的那條走廊。
我倚著牆,問師傅:“你說的那兩個人是怎麼進來的啊?”
“你也不看看你師父我是誰,當然是你師傅我帶進來的啊,還好他倆一直沒有被發現,不然,他們剛才就不能和我通信了。”
我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據我多年看的及電影判斷,像這種邪惡組織的基地肯定是機關重重,很容易被發現才對啊,我們在這走廊上呆了這麼長時間竟然都沒有人來。
我把我的這個問題告訴了師傅,師傅摸了摸下巴說:“這個問題我也想過了,不過,貌似這裏屬於冥宮的一個重要地帶,很少會有人來,除非是他們教主帶人來。”
“那……聰叔是在哪裏?”我問道。
師傅指了指遠處黑漆漆的一片說:“前麵有一個很隱蔽的入口,進去後就是地下監獄,吳曉聰肯定是被關在那裏。希望那家夥沒有死。”
突然我感覺肚子餓得難受就對師傅說:“咱先不提這些了,你除了這兩把劍,還帶什麼吃的了嗎?”
師傅無奈的聳了聳肩說:“先忍著吧,一會吃的就到了,我哪料到會有像血魔這種惡心且變態的東西啊。”
我無語地扶額,我怎麼會有這麼一個大意的師傅啊,跟著他我真是醉了。
就在我等的快要睡著了的時候,遠處的黑暗裏跑來了兩個人影。我的眼在黑暗的地方視力要比普通人好一些,我定睛一看,其中一個是劉鴻輝。
而另外一個貌似是我那次一不小心下了地府,醒來後看到的那個男人,好像是叫……王卓亮吧。
而劉鴻輝懷裏還抱著白花花的一團,應該就是伯曼了。
師傅看到他倆過來,眼睛一亮,直接撲到王卓亮身上說:“把吃的交出來!”
王卓亮撥開師傅,麵無表情地放下背包,拿出了兩袋餅幹扔給我倆,然後說:“你是不知道我們進來有多困難,門口光防衛的就有二十以上,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跑進來的。”
見王卓亮在邊上和師傅聊天,劉鴻輝走過來蹲到我麵前說:“又見麵了啊,你小子除了會惹事還會幹什麼啊?”
我咽下嘴中的餅幹說:“怎麼,讓你來你不樂意啊。”
劉鴻輝還沒等說話,他懷裏的伯曼探出頭來,衝著我眯眼叫了一聲然後甩甩尾巴,貌似是向我打招呼吧。
劉鴻輝摸了摸伯曼的頭說:“這次不和你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