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蕭和黛絲不由地掃了郭嘯天的下部一眼,不由地搖頭歎息,這更是這個難以啟齒的話題,郭嘯天居然一口氣說了出來,可想他的心又開始滴血了。
“後來,我在天津市流浪漂泊了三年,聽說他進入了青幫,我也就想方設法進入了青幫,忍受著那些青幫欺負我的小弟,可是我並沒有見到那個畜生,聽幫派的的人說,他叛除了青幫,到了臨雲市的胡幫,隨著我的實力不斷增強,漸漸成了青幫的上位大哥,更是明白青幫與胡幫來比,還是要差上好多!”
黛絲終於忍不住了,看了杜蕭一眼,低聲地問道:“你已經是上位大哥,應該也有了錢,沒有花錢請殺手嗎?”
郭嘯天看著黛絲,苦笑了一下,點了點頭道:“請過,可是都死了,因為他已經是胡幫的二把手了,所以一直沒有能手刃仇人!”
杜蕭歎了一口氣,學著郭嘯天一樣,仰頭看著天空,太陽已經西落,天空出來了淡淡的星辰,說道:“好了,一切都算過去了。至於仇人,你馬上就就可以親手去報了,該回去吃晚飯了!”
郭嘯天看著杜蕭攜著黛絲離開了,他飛快地擦了擦自己的臉上的淚水,流出的每一滴都是他的血淚,他看著杜蕭的背影,流露出淡淡的感激之情。
“頭兒,你隻安排華斌和郭嘯天去嗎?我擔心眼鏡自己應付不過來!”
晚飯後的會議結束之後,杜蕭宣布由華斌和郭嘯天代替自己去,等到兩人回到自己的房間收拾東西時候,葉龍冰冷的臉上不由有了疑惑,畢竟人心隔肚皮,他認為不妥。
杜蕭擺了擺手,拿起身邊的香煙,輕輕點燃之後,瞥了葉龍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將手中的煙送到了他的,說道:
“我們畢竟人生地不熟,臨雲市的水的深淺更是毫無頭緒,老子相信郭嘯天的故事也是真的,就讓他們去,畢竟這趟渾水,總的有人去趟!”
閆羽摸著自己的大光頭,臉上的也露出幾分凝重,隨意拿起一根煙來,皺著他的眉頭,搖了搖頭道:
“總感覺他們兩個人,就像是有迷霧籠罩的一樣,把不住他們的命脈,也琢磨不錯他們心中到底想的是什麼!”
“嗬嗬……臭羽毛,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愛思考,你一向不是都用下半身思考的的嗎?”
吳雲手裏拿著一瓶青花瓷白酒,不停晃悠著,不時向著自己口中抿一口,有些鄙視這個居然會懂得用頭腦思考的光頭。
“別他媽的廢話了,他們兩個做了第一批搶地盤的先頭部隊,我們一定做好後援,用最短的時間,把青島也拿到手,然後在天津市開始做正當生意!”
杜蕭摸著自己的鼻尖,他已經不再是那個隻有一腔熱血的少年,出來這小半年之後,讓他漸漸摸清了黑道與白道隻見的關係,也明白兩者是相輔相成,不能隻是單單憑借收保護費、看場子、搶奪別人的錢,這不是長久之計。
“不錯,就像白狼的豪華眼鏡店,青幫的五金店一樣,現在都到了我們手中,我們也應該學著經意這些正規生意,將自己黑道的錢漂白,這樣我們才能在黑白兩道,一並立足於不敗之地!”
葉龍第一次說了這麼一大段的話,不由讓眾人為之側目,這貨冰冷也有冰冷的好處,看樣子他真的認真起來,要比一般人還要認真。
杜蕭臉上露出了久違的邪笑來,掃了一眼這三個從小玩到大的兄弟,這麼兄弟裏邊隻有他們,最了解自己的想法,也讓自己的最為放心。
“好了,廢話也不多說了,你們作為老子子信賴的兄弟,一切你們都要著手去打理,畢竟一個人的能力還是有限,隻要按照咱們商量好的來,杜門的發展,一定不屑於此,老爸和叔叔們,也一定能從皋陶中出來!”
閆羽聽到杜蕭提到皋陶,不由地眼中大放異彩,雙手握著拳頭,激動地說道:“頭兒,你不是說安全那小子和他老子商量了,隻要咱們趕跑了神風組,就會把老爸他們放出來!”
“是啊!頭兒,現在神風組自己跑了,咱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看看能不能往出放個一兩個,抓鳥也得撒把米,他們也應該,表示一下他們合作的誠意吧!”
吳雲接過閆羽的話,將一直攥著手中的酒瓶子,隨意地丟在地上,不知道什麼時候,一瓶酒,已經被他喝光了,他又拿出了一瓶新的酒來。
杜蕭聳了聳肩膀,邪笑著說道:“你認為老子是那種無利不起早的主嗎?老子和安全那小子已經通過電話了,他說近期會放兩個出來,隻有是誰,那還得看老頭子他們自己商量!”
“兩個?”
除了杜蕭之外,他們的眼中都露出了欣喜,出來兩個一定是皋陶中有實力的,那肯定不是自己的老爸,也是自己的兄弟的老爸,那麼有了長輩的幫忙,杜門一定又會有一個新的改變,畢竟人家吃的煙,要比他們吃的飯都多,那不僅僅因為他們都是煙鬼,而是閱曆。
“什麼兩個?聽你們這麼高興,是不是也和我們兩個分享一下!”
華斌在前,郭嘯天在後,兩人一推門,便聽到了裏邊的喜悅的聲音,不由地張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