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有點癢!”刀百雄往後退了退,不過說心裏話,他也挺舒服的,雖然他並不懂得這是在幹什麼,但總感覺這不是一件是好事情,而這個小姨是自己的一個遠方親戚,但是刀百雄可不能做出比韓誌兵他們更禽獸的事情,那樣不就連他們都不如了嗎?除非小姨她主動……
“來,到小姨這邊來,讓小姨好好看看!”女人真是發春的時候,怎麼會讓刀百雄溜走,連忙跳下了地,但是被地上的一個銀色小袋子,滑了一下。
“小姨!”刀百雄大跨一步將女人扶住了,小心翼翼地把她扶在炕上,拿起那個袋子瞅了瞅,雖然他隻念到小學四年級,但是那個老頭師傅又交了他識了不少的字,所以也能認識上麵的三個字——安全套。
女人把刀百雄拉到炕上,輕輕將套在黃光上的套在拿了下來,放在了自己的嘴裏,刀百雄盯著自己的小姨,難道這東西和黃瓜一樣都是能吃的東西嗎?
接著女人伏到刀百雄的重要地方,用手抓住那怒物,帶著微冷微濕的小嘴,為刀百雄的戴好了安全套,雙目泛著桃花地說道:“百雄,小姨能吃你的嗎?”
“吃?這東西怎麼吃?”刀百雄盯著女人,往牆上靠了靠,“小姨,我就這麼一根,我還等著用它撒尿,你吃了我用什麼……要不我去給你買根火腿腸?”
“傻子!”女人笑罵了一聲,“當然是用我下邊的來吃了,你是第一次嗎?”
這個刀百雄知道,他點了點頭,“我這根私人水管用了十五年了,還沒有被別人吃過,你下邊不會也有一個嘴吧?”
“嗬嗬……你這個壞家夥,都說你叫傻子,我看你一點兒都不傻!”女人直接騎到了刀百雄的身上,用於夠濕的緣故,一下子便把那憤怒的東西,沒根全部放了進去。
“哦……好爽啊!”女人左右擺動了一會兒,不舍地起身,用手指撥動已經不知道怎麼是好的刀百雄,胸口兩顆小荔枝,笑著問道:“百雄,怎麼樣?舒服嗎?”
刀百雄不否認地點了點頭,苦笑了一下,“原來被被人下邊的嘴吃掉,是怎麼這舒服!小姨,接下來我要怎麼做?”
女人媚眼一瞟,將安全套拿掉,口水唾在刀百雄的小兄弟的上,用手輕輕地套弄了幾下,埋頭到了刀百雄的下邊,就仿佛在吃一頓美味的腸炒蛋一樣,不時地發出“吱吱”地響聲來……
刀百雄身體跟著律動起來,他也不是沒有過這種感覺,那是在一年前的夢中,夢裏是他的小學同桌張靈靈,但隻是很純潔地親了親小嘴,拉了拉小手,然後早上就杯具了,被子裏粘粘地濕了一塊,但讓他奇怪的是,母親並沒有罵他,隻要搖頭苦笑了一下,說他長大了。
“那種感覺又來了!”刀百雄有些害怕,但是更多的是興奮和舒服,“小……小姨,我會把那東西弄到你嘴裏的!”
“嗯……”女人抬起了頭,抓住刀百雄的兩顆鳥蛋,揉了揉說道:“來吧,全部弄到小姨的嘴裏來,小姨讓你舒服了,然後你也要讓小姨舒服一下哦!”
“哦,哦。”刀百雄也顧不了那麼多了,伸手就抓住了女人那對雪白,狠狠地捏了一把,頓時下邊更加的猙獰了,感覺更加的強烈了。
“小雲,百雄回來沒有?”外麵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刀百雄一聽就知道的父親,可是現場的狀況已經由不得他了,一道道白色的從撒尿的地方噴了出來,就和他在睡夢中遺出來的一樣,嚇得一邊噴一邊找自己平時在家穿的衣服。
“是姐夫回來了!”女人也心驚膽戰起來,連忙收拾自己的衣衫。
一個四十左右的中年人走了進來,和刀百雄長得有幾分的相像,雖然兩人已經在慌亂之中穿好了衣服,但還是衣衫不整,而看到炕上遺留上一道濕了白線,一股異味衝刺在整個屋子中。
“你們……唉!”刀父拍著自己的腦瓜,歎了一口氣,搖頭走了出去,傳來對刀百雄說的話,“百雄,你跟我出來,我有話跟你說!”
“哦!”刀百雄像一隻鬥敗了公雞,看都沒有敢看自己的小姨一眼,穿著自己的大褲頭,跟著自己的父親走了出去。
…………
院子裏,刀父抽著一根劣質的香煙,蹲在地上不說話。、
刀百雄見父親不說話,自己也不知道說什麼,隻是傻傻地站在父親的不遠處,而那個女人則爬在玻璃窗前,靜靜地看著。
“跪下!”刀父終於說話了。
刀百雄什麼也不敢說,直接跪了下來,因為每次做錯事情都是這樣,接下來應該就是父親拿起一根大棒子,然後狠狠地教訓自己一番,這些都是固定的模式。
“養不教父之過,教不嚴師之惰!”刀父四下一瞟,朝著牆角處走去,隨手拿起一根手腕粗細的棍子,朝著刀百雄走了過去,“你知道自己做錯了嗎?”
“知……知道!”
“咚!”一棍子打在刀百雄的背脊上,刀百雄的身子隻是晃了一下,一道血紅的棍印出現在他的背上,刀父瞪著眼睛,壓低聲音罵道:“你個小兔崽子,那可是遠方的小姨,你媽的表妹,你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丟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