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嗚~~~”
“誰啊,這麼大清早擾我春夢”睜開朦朧的雙眼,劃卡狼嚎的手機,破口大罵。
“******,都十二點了,你自己看看,太陽曬屁股了沒,你這死石灰,法克,說好的請我們吃飯,不會又放鴿子吧?”電話那頭傳來二郎不滿的咆哮。
“來了,來了,基地等著”
掛斷電話,一眼看去手機屏幕,哇哇,十幾個未接電話,二十幾條信息,三十幾條微信,四十幾條扣扣留言。
“完了,完了,被這些小子逮到,我就真被他們和成泥去”被眾多信息嚇得元力恢複的我,急忙起身,拉開窗簾,刺眼的陽光照射進來,照出一片狼藉的屋子,照亮我渾濁的雙眼。
時間真不早了,急忙洗涮完畢後,在沙發底翻出我的“ck”襪子,“吧唧”一口“寶貝,原來你在這裏”
“我的鞋類?”左尋右找,四處巡查後,終於在門口垃圾桶裏找到了我的“五葉草”名鞋
“肯定又是大黃那家夥,趁我不備,把我的鞋叼出來了”
收拾一番後,出門了,男人嘛,在家可以肆無忌憚的邋遢,在外,絕對得杠杠滴光鮮亮麗。
大家好,我叫張李,很簡單,我老爸姓張,我老媽姓李,我就叫張李。之所以有這麼奇葩的名字,歸功於我那奇葩的父母,不是我故意這麼說養了我二十四年的大山與大樹,他們有多奇葩,接下來你們便會知道。熟悉我的人都喜歡叫我“石灰”用本土方言來說,石灰的含義就是“稀,泄”文筆太拙,描繪不出那意思。我還是喜歡人稱我張力,因為“張弛有度,哦也”
生我養我的這片土地叫龍城,別被他氣勢磅礴的名字嚇到,實際上隻是蓮花省的一座渺小得不能在渺小的小縣城。坑坑窪窪的街道,二十四小時的擁擠,急躁的人民時不時來點碰撞流血事件。行走的俏麗大爺大媽,金貴的身軀時不時的突然倒地不起,流淌的金水河,黝黑發臭的身軀咆哮著,仿若一條蛟龍在不甘表現著原本的純潔與清澈。醫院成了龍城最靚麗的風景線,二十四小時熱鬧的遠比菜市場,排隊交錢的司機與城管,躺在病床上磕著瓜子打笑的大爺大媽與悲催的擺攤小販。大廳角落裏痛哭的叔叔阿姨,與破口大罵的大哥大姐。門口抽煙談笑凶神惡煞所謂的一堆親朋好友,隨時叫囂著賠錢。更有可憐的杵著拐杖打著石膏,不慎跌落下水道的路人甲乙丙丁,等等諸多因為的意外。派出所的門口時常有光得發亮的光頭大漢進出,也有長發飄飄的殺馬特露出黑色牙齒襯托不鏽鋼唇釘的光亮與高貴,叫囂著“老子認識誰誰誰,誰誰誰是我大哥,我前腳進,後腳出”。但我熱愛這片步行兩小時就能繞一圈的城市,先不說給予了我多少兒時的記憶,名噪一時的水軍,開國的領袖與震爍古今的將領,這片土地提供了不少。注重教育的學府也給整個社會輸送了大批大批的人才。龍城,永遠不能讓人小鞠,因為他是真的有龍的存在。生活不易,且行寫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