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東生搓了搓手,盡量使自己心情平靜,說:“好平,喝點咖啡吧,藍山咖啡挺不錯的。”
“嗯。”陳好平仍然低著頭回答。
楊東生看著陳好平把咖啡勺子放進嘴裏,又從嘴裏放進杯子裏,他看著她紅紅的嘴唇,翹挺的鼻子,還有的豐滿的胸脯帶著的若隱若現的豐乳,楊東生的臉就火燒般的發燙。
楊東生對陳好平說:“味道感覺怎麼樣啊?”
“還可以。”陳好平說。
楊東生趁著說話的聲音坐到了陳好平的身邊,慢慢的抓住了她的手,這時他的心跳快得好像要從嘴裏跳了出來一樣。
陳好平的頭更低了,但是她仍然將自己的手讓楊東生攥著,並沒有掙脫出來。
當楊東生抓住她的時候,陳好平也感覺到自己有種酥軟的感覺,這種感覺自己以前從來沒有過。她暗暗的想,這是自己以前期待的那種感覺嗎?陳好平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是喜歡自己的,喜歡了自己四年,也痛苦了四年,所以當楊東生叫她出來的時候,她就打算今晚將自己再次給他,無論他想幹什麼,她都會讓他如意。
楊東生這時體內的荷爾蒙急劇增加,他身體發燙心跳加劇,盯著陳好平的那一雙清澈的媚眼。楊東生顧不了那麼多了,他必須要發泄出來,不然他會憋出病來的。他突然鬆開陳好平的雙手,緊緊的抱著她,就好像陳好平要離他而去一樣。
陳子平說:“你弄疼我了。”
楊東生什麼話也沒說,慢慢的吻向了她的嘴,他用他滾燙的舌尖舔著她的嘴唇,希望進入,去尋找它的匹配,他慢慢的舔著,舔著。陳好平的舌尖也出來了,他們纏絞在一起,互相吸著對方的浸液,他們嬌喘籲籲,好像要融化在這忘我的境界裏。
楊東生和陳好平互相慰藉之後,喝了點咖啡,相跟著離開了“藍山咖啡”店,這時他們都沒有先前的羞澀,肩並肩走著,楊東生慢慢的將自己的手和陳好平的手慢慢的握在了一起,陳好平也沒有拒絕,他們就這樣慢慢相擁的走著。
實際上陳好平這四年也過得並不幸福,陳好平知道楊東生喜歡她,可是他喜歡李子毅,楊東生和李子毅比起來就長得太粗糙了,李子毅的風流倜儻讓陳好平欲罷不能,但陳好平是個愛憎分明的女人,既然李子毅做了讓她痛恨的事,她就不能原諒他,現在可以說她已經不記得他了,可是他是一個女人,在和楊東生經過的那一次激情之後,他慢慢的改變了對楊東生的看法,喜歡上了這個粗糙的男人,更何況,他們已經發生了故事,他們的身體已經達到了融合。但是,可惡的楊東生自那次玩了她之後,就再也沒有找過她。更有甚者,見了她連看也不看,她是女人,她麵皮薄,自己不可能去找他,為了這個,她不知道偷偷的哭了多少次,不過楊東生已經在她的心裏紮下了深深的根。
從那以後,對於楊東生她是從來不理的,但是關於楊東生的事她都很感興趣,尤其是楊東生的感情問題,她最關注。
陳好平也想過,馬上要畢業了,她好想和楊東生說說話,沒想到陳美娟告訴她,今晚楊東生找自己,這讓她的心裏好像裝了一隻小鹿一樣,久久不能平靜。
他們就這樣走著,彼此想著自己的心事。
到校園了,陳好平發現楊東生還沒有把她的手放開的意思,她也覺得這段路怎麼這麼短,再能長點有多好啊,陳好平雖然有點害羞,但也沒有將手抽出來的意思,就剩這一晚了,她很想讓楊東生從她身上分到更多的快樂,隻要她能做到。
“六號樓下麵怎麼那麼多人?”陳好平正沉浸在美美的回憶中,楊東生問。
她看了看六號樓前圍成的人山人海,她驚愕的看著楊東生,輕輕的搖了搖頭。
楊東生拉著她快速的朝人海中走去。
“太慘了,真是太慘了!”
“是那個係的?”
“好像是化學係的。”
楊東生放開陳好平的手,撥開人群走近一看,一個血肉模糊的身體映入他的眼簾。
楊東生感到好像有人給了他當頭一棒,他有點暈眩,這個躺在地下血肉模糊的人正是他四年的好友,一個性格內向的甘肅男孩,這個好朋友從來不給人們說他的家庭情況,楊東生隻知道他是甘肅隴南的,他平時很勤快,除了學習時間就是勤工儉學,給自己掙錢,他們兩個人交往,從來不談論家庭情況,隻說他們的理想,愛情,沒想到,他躺在血泊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