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把你給抽死了。”高曉雲說。
“你說什麼呢,我許多的大事還沒有辦,來深圳的夢想還沒有完成,我怎麼能死呢。”楊東生說。
“就是,你死了,我在深圳可怎麼混。”高曉雲笑著對楊東生說。
“就是,我們兩個人都混不動,更何況你一個人。”楊東生說。
“東生,說不定我們這次可交大運了。”高曉雲說。
“什麼大運?”楊東生不解的問。
“你裝什麼蒜?你知道我們這次救的是董事長的千金。”高曉雲說。
“那又怎麼了?”楊東生問。
“你別給我裝糊塗了。”
“什麼裝糊塗。”楊東生繼續裝不懂。
“楊東生你混蛋!”高曉雲生氣的罵。
“哈哈哈哈!”楊東生突然大聲的笑。他的笑聲很大,幸虧這間病房裏就隻有他和高曉雲兩個人。
“你笑什麼?你腦子有問題啊?”高曉雲問。
“我笑你。”
“笑我什麼?”高曉雲不解的問。
“我不說了,曉雲,你是不是看見高總工對這個小龔總很關心。”楊東生問。
“屁話,當然關心,人家小龔總是董事長的千金,高總工端著人家董事長的飯碗,說句不好聽的,小龔總要擱古代,那可是咱們‘廣廈集團’的公主。”高曉雲說。
“你說的對,我們這次救了小龔總,是不是對於高總工有恩。”楊東生問。
“我們救的是小龔總,怎麼對高總工有恩?”高曉雲不解的問。
“你想,如果小龔總出了事,董事長能饒得了高總工?”楊東生說。
“是啊,先前高總工對我還說這個事呢。”高曉雲說。
“高總工對你說什麼事?”楊東生問。
“他說,如果小龔總出了事,他可能就在廣廈集團幹不下去了,反正就是這麼個意思。”高曉雲說。
“所以我說,我們這次救了小龔總,就是對高總工最大的恩德。”楊東生說。
“你先別繞彎了,你有話就直說。”高曉雲說。
“我發現高總工在廣廈集團工程方麵還是很有地位的,我們向高總工要個小工程怎麼樣?”楊東生問。
“我還沒明白。”高曉雲說。
“你豬腦子啊,我的意思,我們現在不幹搬運工了,我們要做包工頭。”楊東生對高曉雲說。
“你的意思我明白,就是不知道高總工會給你嗎?再說,我們也沒有那麼多的啟動資金。”高曉雲說。
“我想他會的,就是不給我們大的,給我們個小的也行啊,至於資金問題,等包到工程了,我們再想辦法。”楊東生對高曉雲說。
“我明白了,你說的對,這倒是個機會,我發現,我們在這裏給別人當一輩子搬運工也達不成我們來深圳的目的。”高曉雲興奮的說。
“曉雲,你想想,我們什麼時候給高總工說這個事。”楊東生問。
“這個先別急,我們從長計議。要不,我們抽點時間去找大哥問問,他在這方麵懂的多,說不定能給我們出個好主意。”高曉雲說。
“你說的對,我怎麼把大哥給忘記了。不過這個事要等我們有了眉目了再告訴大哥,你說呢?”楊東生說。
“好,就按你說的辦。”
“東生,咱們先不說這些,你現在想吃什麼?得先將身體養好了,才有資本創事業。”高曉雲說。
“那你想吃什麼,我去給你買。”高曉雲說。
“我沒事,我們一起去。”
“你剛抽完血,況且抽了那麼多。”高曉雲擔心的說。
“沒事,你放心。我的身體強壯著呢。”楊東生說。
“那你想吃什麼?”
“我想吃麵條,我實在不想吃這邊的米飯了。”楊東生說。
“好,我們去找麵條。”
高曉雲扶著楊東生出了醫院,走了很遠找到了一家山西人開的刀削麵館,他們兩個人美美的吃了一頓,楊東生吃完飯,覺得自己一下子有了精神。
“曉雲,真是‘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我現在覺得我渾身都是勁。”楊東生說。
“我說怎麼那麼多的人賣血,原來賣完後,吃一碗山西的刀削麵,立馬血就補回來了,人就精神了。”高曉雲說完朝著楊東生哈哈哈哈大笑。
“你說的不對,我聽說,那些專門賣血的,都吃的是羊肉,羊肉可補了。”楊東生說。
“你是不是想吃羊肉了?”高曉雲問。
“是啊,我真想吃隻烤全羊。可是我們目前沒有那種條件。”楊東生說。
“我們好好幹,以後天天吃烤全羊。”高曉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