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劉猛跟往常一樣起床洗臉刷牙,隨後去買早餐,由於美智子指定要吃肯德基,所以劉猛特地跑到很遠的地方,專門購買漢堡套餐,回來給小蘿莉吃。
在經過一個十字街路口的時候,劉猛發現,昨天那一輛盯梢自己的桑塔納,又再一次出現了。
“真是敬業啊,那麼早就來盯我。”劉猛內心偷笑。
嘴裏輕哼一聲,他直接提著漢堡還有豆漿油條,走入自家按摩院。
想當年劉猛還曾經為米國的FBI當過一段時間的探員,他的反偵察跟跟蹤能力,那可是出神入化,足以排進世界前十的特工位置。
因此昨天那一輛桑塔納出現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對方是在跟蹤自己。
而且,他也猜出來坐在車上的人是誰。
與此同時,在桑塔納車子裏麵,三名便衣民警,正在無精打采的看著劉猛走入按摩院。
坐在後座的正是劉猛的對頭火炮。
“火炮哥,我們昨天盯了他那麼久,可是一點發現也沒有啊,是不是他根本就不是凶手啊?”一名民警抱怨說道。
“就是啊,他一個開按摩院的,沒道理殺日本女人啊。”
“昨天那小子帶我們兜了那麼大的圈子, 而且還在一個商場裏麵上了兩個小時的廁所,就算他不是凶手,肯定也跟凶手有關係,不然的話,他哪來那麼強大的反偵察能力?”火炮沒好氣說道。
他對劉猛一向有偏見,這個時候當然見不得別人為劉猛開脫。
“話雖然是這樣說,可是繞路跟上廁所不能當證據啊。火炮哥。”
“尼瑪的,這個我當然知道,還用你說嘛?你個白癡,我說他是凶手,他就是凶手,你再跟我抬杠小心你的嘴巴!”火炮大怒。
那幾個便衣聽了,都是驚悚不已。
畢竟火炮發怒起來,那可是六親不認的,連市裏麵的領導都揍過,更別說他們這些小蝦兵了。
“怎麼樣,火炮,有什麼收獲嗎?”就在這個時候,有一名帶著鴨舌帽的女子,敲了一下火炮的左側窗。
“林隊,目前為止,還是沒有任何線索,這小子狡猾得很呢,反偵察能力很強,昨天帶我們兜了半天。”火炮搖下窗戶說道,“對了,你那邊有什麼進展嗎?”
“還是沒有。”林婉清搖搖頭,神色有些無奈。
她雖然是出了名的警隊女強人,但是麵對這樣的棘手案子,卻是束手無策。
眼看破案期限越來越近,她的內心,早已是焦急萬分。
“林隊,要不然這樣吧,我們直接把劉猛那小子抓回去慢慢審問,大刑伺候我就不怕他不招供。”火炮沉聲說道。
“不行,警隊是有規矩的,不能行刑逼供,而且現在又沒有證據指向他,憑什麼抓人呢?”林婉清搖頭說道。
身為刑警隊的大隊長,該有的法製意識,還是要有的。
“我有個好辦法!”火炮忽然叫道。
“什麼辦法?”
接下來,火炮興高采烈說出了一個自認為很完美的注意。
林婉清聽了,雖然臉色不悅,不過卻還是點頭表示同意。
現在他們已經是走投無路,要是到了破案的最後期限,還是無法偵破案子的話,恐怕就要被就地免職了。
這件事情鬧的那麼轟動,就連國際社會上的媒體,都開始注意起來,事關華夏國的警察尊嚴,自然非同小可。
林婉清本來想借著這一次事件,然後揚名立萬,在國際社會上闖蕩出名堂。
可是她沒有想到,事情的棘手程度,遠非她所能想象。
如今除了用火炮這個辦法之外,確實無計可施。
正所謂死馬當活馬醫,也許有意外的轉機呢?
半個小時之後,林婉清一臉疲憊,帶著五名刑警,徑直來到了劉猛的按摩院裏麵。
看見林婉清再一次來找茬,那些客人瞬間又被嚇跑了。
“我說林警官,你一天到晚來這裏鬧事,算什麼意思呢?是不是店裏的損失,你來賠啊?”鐵拐李臉色一沉,語氣就有點火氣在內。
“你他媽說什麼呢?要我們警察賠償你的損失,你搞笑嗎?要不是因為你們老板是殺人嫌犯,我們用得著來上門嗎?”火炮立刻戳指叫道。
“你說我們老板是殺人嫌犯,那你也要拿出證據啊?你能因為你穿著一身虎皮,你就指鹿為馬,血口噴人吧?”店裏麵年紀最小的小張說道。
“臭小子,我說他是他就是,你他媽毛都沒張齊,你在我麵前囂張什麼呢?”火炮罵道。
“行了,火炮,我們是來查案的,不是來吵架的。”林婉清揮手阻止,“你們老板呢?”
“在裏麵。”鐵拐李等人懶洋洋說道。
“在裏麵幹什麼?”
火炮立刻問道,但是他重複再三,始終沒有人應答。
“你自己不會看嗎?長著一雙牛眼,那視力居然跟瞎子一樣。”鐵拐李沒好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