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剪梅嫣然一笑,然後說道:“如果我現在不是董事長的話,我可不舍得花那麼多錢,你知道的,在這裏一餐的消費,都要上萬塊錢了,那麼多錢,我是不舍得花費的,我寧願捐出去做善事。”
“可是你以前也捐得不少了吧,估計得有幾千萬了吧?”劉猛笑道。
“哪裏有那麼多呢,最多也就是一千多萬而已,反正呢,我不喜歡錢這個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還是用來做善事比較好。”一剪梅笑道。
“我的觀念跟你差不多,我也喜歡做善事。”劉猛笑道。
“哈哈,你的泡妞本事,突然變得落伍了哦,妹子說喜歡什麼,你就跟著說喜歡什麼,這樣是得不到對方的好感的。”一剪梅笑道。
“那你說,應該怎麼樣做,才能夠獲取妹子的好感呢?”劉猛笑道。
“我要是說出來的話,那你豈不是沒有任何挑戰難度了?”一剪梅笑道。
“既然你不願意說的話,那就算了,我自己琢磨吧?”劉猛笑道。
不過呢,他也知道自己可是琢磨不出來的。
畢竟老祖宗早就有一句話了,那就是說,女人的心,就跟海底的針一樣,難以捉摸,無形無際,可以說是非常的可怕。
“對了,你今天找我來這裏,不會隻是過生日那麼簡單吧?”劉猛跟對方碰杯之後,喝了一口酒然後說道。
他總覺得,對方叫他來這裏過生日,一定還有什麼其他的目的。
不然的話,一剪梅不可能就這樣大張旗鼓,然後就在這裏召開宴會的。
那不符合她的風格。
一剪梅做事情,一定都有目的。
這就跟她所從事的職業一樣。
她是一個職業賭徒,如果說,為了一件毫無好處的事情,然後大費周章的話,那豈不是很扯淡嗎?
“啊沒有啊,我隻是想讓你陪我過生日而已,就是這樣而已,你別想多了。”一剪梅嫣然一笑。
“哦,原來是這樣的,那我可以問你幾個問題嗎?”劉猛笑道。
“你說吧,想問什麼盡管問,隻要我懂的,我一定知無不言。”一剪梅笑道。
“三井壽跟你是什麼關係啊,你為什麼肯幫他打理萬金公司呢?”劉猛問道。
在他的印象當中,一剪梅這樣的世外高人,不應該會被世俗所驅動,然後成為別人的鷹犬抓牙才對。
“這個問題其實很簡單,因為三井壽是我的義父。”一剪梅的神情,忽然變得嚴肅了起來,“我三歲的時候,就被人仍在路邊,如果不是他把我撿回去的話,我早就被財狼咬死了。”
“原來是這樣,那你義父已經死了, 你知道嗎?”劉猛神情一凜。
他萬萬沒有想到,一剪梅跟三井壽,竟然還有這樣的一層關係,簡直就是讓人無比的驚奇。
“我知道他已經死了,我很高興,我還放了鞭炮呢。”一剪梅忽然笑了起來。
聽到這樣話,劉猛不由得萬分吃驚。
自己的義父死了,竟然還放炮慶祝?
這算哪門子的事情呢?
難道說,一剪梅對三井壽恨之入骨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之間曾經發生過什麼事情呢?
這樣的事情,可以說是讓人無比的糾結。
“為什麼啊?你很恨這個人嗎?”劉猛問道。
“當然!”一剪梅忽然輕咬嘴唇,然後把自己左邊肩膀上的衣服給拉了下來。
結果,露出了好幾塊傷疤。
看起來粗目驚心,是用鞭子擊打造成的。
這樣的血色痕跡,就落在潔白無瑕的肌膚上,讓人看了心驚膽戰。
同時,也是心生憤慨。
這人得有多麼的禽獸,才能夠做出這樣的舉動呢?
畢竟麵對一個美女,隻要是個正常人,都會有憐香惜玉的感情才對。
可是這個下手人,竟然一點憐香惜玉的感情也沒有,反而是非常的狠毒。
這種行為,簡直讓人非常的不爽,同時也是憤怒到了極點。
“這是誰幹的?怎麼那麼畜生!”劉猛忍不住叫了起來。
畢竟這種事情,實在是太讓人憤怒了。
要是劉猛早就知道這一點的話,肯定會去找那個人算賬的。
他可不想看著這樣一個美女被人虐待!
“就是三井壽做的,小的時候,我在他的手下練習賭術,每一次我失敗的時候,都會被他打上三五個小時。”一剪梅說道,“如果不是他的話,我的人生,很有可能就是走向另外的一條路,我會成為教師,或者說是畫家,或者是書法家,總而言之,不應該是現在的賭客。”
說完,一剪梅忽然輕歎一聲。
也許是往事觸景生情,讓她居然忍不住垂淚下來。
劉猛看見了,也是同情不已。
一個美女,一天到晚被人這樣折磨,簡直就是無比殘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