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昊聽著鈴聲有些無語,看來自己還真是該換個電話了,這個破電話的鈴聲又恢複默認設置了。
他拿起電話一看,發現上麵是個陌生電話,他有些疑惑的接通了電話:
“喂,是徐昊嗎?”聽著是個美女的聲音,徐昊一下子就猜出這人是誰了。
“恩,你是安月琳吧?”徐昊說道。
“我,我現在很難受,你,你可以來幫幫我嗎?”電話另一端,安月琳似乎連說話都已經很勉強了。
徐昊眉頭微皺,牆上的時鍾已經指向了午夜十二點,他微微沉思片刻:“好,你現在在哪裏?”
隨後徐昊就趕往了安月琳所說的位置,先不說他自己就能夠找到位置,就是那些出租車司機也能找到,所以徐昊沒費什麼時間就來到了一個公園。
徐昊一個人走在寂靜的公園裏麵,陌生的環境下保持著一個高度警惕的心,這是徐昊在建立傭兵團時就對那些手下人說的第一句話。
就在這時候,他看見前麵的長椅上有一個女子在捂著肚子蹲著,徐昊一眼就認出來了這人是安月琳,他隨即來到了她的身邊。
嘶!一陣徹骨的寒意的寒意讓徐昊都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他眉頭微皺,隨即坐在了安月琳的身邊:
“你怎麼了?”徐昊能夠明顯的感覺到安月琳整個人似乎都在冰窖裏麵一樣,那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的臉色,還有那不斷顫抖的牙齒。
“抱,抱抱我好嗎?”安月琳麵色痛苦的看著徐昊。
徐昊微微沉思了一下,隨即把安月琳摟在了懷裏,但是就在他剛剛把安月琳摟在懷裏的那一刻,他整個人就仿佛是抱著一塊冰一樣。
“你的身體。。。。。。”徐昊眉頭微皺,這種情況和自己以前遇到的那種情況很相似,幾乎可以說一模一樣。
安月琳的牙齒在顫抖,整個人也是在不住的顫抖:“我,我好冷。。。。。。”
徐昊雙眸微閉,似乎在沉思,片刻後才睜開眼然後掃視了四周一圈,最後深吸了一口氣,把安月琳給打橫抱了起來,朝著公園後麵的小樹林走去。
安月琳這個時候雖然說是已經快暈過去了,但是意識還是有的,所以也知道徐昊把自己抱了起來,她有些焦急的說道:“你,你想要幹什麼?”
她這個時候甚至都覺得自己是看錯了人,沒想到他竟然會趁著自己發病對自己做那些事情!
“別說話了,否則你會死的更快“徐昊說這話的時候帶著一股莫名的威嚴,竟然讓安月琳都自覺的閉上了嘴。
他抱著安月琳來到了一處比較隱蔽的地方,然後將她放了下來,安月琳這個時候隻剩下一絲絲的意識了,徐昊隨即從身上取出了一個針包,然後在安月琳的身上紮了兩針,美女嘶了一聲然後就醒了過來。
“待會兒可能會有一點痛,你稍微忍一下。”徐昊麵色微沉的看著安月琳,說著還把她的衣服撂下了肩膀,隨即就露出了兩處雪白的香肩。
安月琳看到徐昊這個舉動,隻能是苦笑一聲:“嗬,想不到你居然也是一個趁人之危的臭男人。”
徐昊聽到這話手中微微一愣,嘴角閃過一抹自嘲的笑容,然後就繼續抽取銀針。
安月琳看到他沒有理會自己,也隻能是無助的閉上了眼,隻求他待會兒能夠不要折磨自己就好了,有些人在做那事的時候總是喜歡折磨人。
嘶!她忽然吃痛,精神也是一下子就提了起來,她睜開眼一看,自己的肩頭上竟然插著兩根銀針,而徐昊正在聚精會神的撚動著那兩根銀針。
“他,他是在給自己治病?”安月琳呆住了,這個男人現在是在幫自己?就在她疑惑不解的時候,忽然感覺到自己身體似乎開始變暖和了。
“閉眼。”徐昊頭也不回的對著安月琳說道,那雙目依舊是死死的盯著那兩根銀針。
安月琳聽話的閉上了眼,徐昊這時候也是抽出了銀針,隨即雙指按在了之前的那兩個針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