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聽後,拋了件衣服給夜涼涼,不由地莞爾一笑,心中暗道,涼涼即便成為了金丹修士,仍舊是那般迷糊。
金鑫表開心的方式則豪邁了許多,他衝到夜涼涼麵前,用力地拍了拍夜涼涼的肩膀,嬉笑道:“你這禍害居然還沒有被天雷劈死,真是老天不長眼啊。”
“瞎說什麼呢?”秦歌雙眼橫著金鑫說道,用劍重重地拍了下金鑫的背部,把他打的差點吐血了,覺得金鑫這話說的實在晦氣,“涼涼,你別在意,金鑫這人就這樣,說話不過腦子。”
“沒事,我們的關係誰跟誰啊?”夜涼涼理了理那頗為纖長的衣袖,無所謂地說道,她認識這兩人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還能不了解他們倆的尿性嗎?
“涼涼,你這是從哪蹦出去的,竟然混得如此淒慘,身上連件法袍都沒有?”金鑫看了眼夜涼涼,見她身上沒有任何法器,不由地覺得好奇。
“唉,別提了,”夜涼涼搖了搖頭,除了隱瞞跟明朗同行去東州的事情,粗略地提了下這些年的事情,“十二年前,我誤入南州,身受重傷,儲物袋裏麵的東西都被毀了……”
“原來如此,”金鑫感歎道,聲音帶著些許放鬆,動腦筋想了想,便道,“不過,你的運氣也不錯,居然能在那個蠻荒之地成功結丹。”
“……”夜涼涼有些無語,她那坑死人不償命的運氣也能算好的話,蒼梧界就沒有倒黴之人了。
“別提這事了,我們先離開這裏。”秦歌警惕地用神識朝後麵掃去,帶著幾分焦急不安地開口催促道,眼眸中盡是提防之色。
“不會是後麵有人追殺你們兩個吧?”夜涼涼掃了眼如同驚弓之鳥的秦歌和金鑫,嘴角勾起一抹輕笑,不由打趣道。
“涼涼,你果然是神預言啊,我們逃命的事情都猜得如此準。”金鑫不可思議地盯著夜涼涼,直到夜涼涼無奈地敲他的腦袋,他才打消的懷疑,笑著讚道,眼神充滿了敬仰和欽佩。
“說說,這事到底怎麼回事啊?”夜涼涼眉頭微蹙,冷著臉問道,身上的氣勢著實逼人。
“說來,此事與你也有些關係,要不是你托我們照顧夜鳳瑞,秦家就不會逼著秦歌跟夜鳳瑞聯姻,我也不用帶著秦歌逃婚、亡命天涯了。”金鑫搖著那破爛的折扇,渾身上下卻再也沒有當年那副土豪的氣勢,心裏懷著些許怨憤,說出口的話語自然不怎麼入耳。
夜涼涼聽後,心裏微微有些內疚,就苦笑著承諾說:“此事因我而起,我自會解決好,你們也不必再四處逃命了。”
既然是秦歌和夜家的糾紛,又是因她而起,自當她來出麵,去解決其中的糾紛和誤會,解除兩人的婚約,夜涼涼心裏暗暗想道。
“既然如此,我們在城中找家客棧歇下,反正夜家那些暗衛已經被我們甩了一段距離。”秦歌看到夜涼涼的倦容,不禁開口提議,她先前就清楚夜涼涼的身體看著壯實,實則虛弱不堪,仿佛紙糊的老虎。
“如此也好。”夜涼涼走在前麵,淡淡地讚同道,心裏想著去弄點裝備,這十二年,她真是受夠了沒有儲物袋和修真物品的生活。
夜涼涼跟著金鑫和秦歌踩著飛劍來到最近的修真城市,大概花費了兩天兩夜。
金鑫幾乎與她們保持同樣的速度,又同時跳下飛劍的,臉上卻沒有半點異樣,夜涼涼不由地打趣道:“哎呦呦,我們的金大公子也學習了禦劍飛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