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紅袖來信(1 / 2)

譚墨的意外回來讓章敫著實高興,多日以來的淤積在心底的鬱悶得到了很大的釋放,拉著孟、譚二人說了半夜的話,酒也喝了不少,直到雞叫了頭遍,頭暈腦脹意識模糊口齒不清才被小孟和譚墨扶在床上睡了。

第二天是大年初一,接連下了十幾天的雪竟然停了,昏暗的天空裏居然冒出了昏黃的太陽,在薄霧輕雲裏若隱若現。章敫醒來時感到頭疼欲裂口幹舌燥,但又睡不著了,隻得掙紮著起床,火盆早已經熄滅屋裏就像冰窟一樣寒冷,踉踉蹌蹌地從木桶裏舀了幾瓢冰冷的水倒進臉盆,把整個腦袋浸入冷水裏,一陣側骨的寒意頓時傳遍全身,忍不住大叫了幾聲,這才感到了一絲輕鬆!

在屋子的角落裏,一個鋪墊了舊衣裳的鳥窩裏,大乖小乖被章敫的怪叫驚醒了,瞪大了兩雙鳥眼,吃驚地看著章敫,不知道每天給它們喂食美食的主人在發什麼神經。

章敫渾然不覺二鳥的驚詫,用一塊麻布擦幹頭臉上的水漬,揉了幾下兀自脹痛的太陽穴,斜眼瓢向杯盤狼藉的桌麵,自言自語地念叨:“誰他媽的說過糧食酒喝了不頭疼?全是他娘的放屁!”其實他這是錯怪糧食酒了,別說喝多了酒,即便是飯吃多了還撐得肚子疼呢!昨天他在李鬼、錦亭那邊就喝了不少,見到譚墨回來心情大好,更是一杯接著一杯灌了不少酒進肚子,腦袋脹痛那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

這時傳來小心翼翼的敲門聲,章敫拉開房門一看,兩個既是侍從又是監軍的軍士,二人抬了一個燃得洪亮的火盆走進屋裏,換了隻剩下冷灰的火盆到屋外,然後將桌上的杯盤碗盞也收走放下一個盛了早飯的食盒,其中一個軍士走到門外又返回來,從懷裏掏出一個錦囊,恭恭敬敬地遞給了章敫。

章敫有點莫名其妙,誰送來的錦囊?錦囊是紅色的絹布縫製,隱約散發出一縷幽香,香氣時有時無飄渺空靈,似乎很熟悉,章敫心裏一動,趕忙拆開一看,裏麵是一張更為柔軟的絲絹,寫滿了蠅頭小字。

原來是紅袖送來的書信。信裏說一別之後時已數月,對你和依依、龐開分外懸念,不知近況如何?意欲前來探望,然山長水闊天各一方,加之慈母久臥病榻湯藥不斷難以抽身,一切心思付之筆端難表胸中之萬一,望保重無恙,相見有期!

章敫在後世是標準的單身狗,從沒交過女朋友,連關係較好的女同學也沒有,到了三國之後見到的第一個女孩是柳依依,雖然關係不錯但年紀懸殊較大他也從來沒有一丁點的邪惡心思,後來柳如仙現在叫張紅袖加入了他們的大家庭,他倒是動過念頭,但一直忙於和以魏豐為首的黃巾軍交戰,還沒來得及進行更進一步的交流,紅袖卻成了黃巾軍大頭領張角的寶貝女兒而回到張角的身邊!

這些日子以來,他又為戒指失竊的事情苦惱,後來發現可以從青囊書中得到相應的幫助,便把大部分心思用在苦讀青囊書上,隻在偶爾的空閑時刻想一想紅袖,但都是和柳依依、龐開等人牽連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