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七天的第二天,寧飛好好上課。
不過到了最後時期,老師大都不講課了,時間都是同學們自由安排。
寧飛坐在座位上,看著埋頭苦幹的同學們,生出一陣陣羨慕。
“寧飛”,後麵教室門外似乎有誰在叫自己。
寧飛轉過頭,是丁家宜,眼中明顯有淚痕。
出來之後輕輕帶上門,“丁姐,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丁家宜努力一笑,“哪有,想讓你陪我說說話。”
寧飛點點頭,丁家宜還帶來了兩罐啤酒,來到安靜處兩人坐了下來。
“昨天我在校門口看見文海了。”丁家宜開口說道。
“嗯,他回來了。”寧飛應道。
丁家宜沒有發現寧飛用的是肯定語氣,繼續說道,“我昨天發現他和一個女孩子在一起,就在校園附近,他也看到了我,急匆匆離去。可……今天就發短信讓我忘了他,他說他已不喜歡我了。我,我……”
說到最後,丁家宜哭了,哭的很痛心。
寧飛拍拍她的肩膀,“眼睛看到的不一定就是事實,耳朵聽見的不一定就是真的。那個鄭文海,是得好好收拾一頓!姐,跟我來!”
一邊走,一邊哼道,“他就是這麼解決的?”
丁家宜擦擦眼淚跟在寧飛後麵,就像是一個受了委屈要家長去討公道的小孩子。
新竹竹東公寓,鄭文海的住處。
在路上,丁家宜才反過神,平靜下來,“我打過電話,他都不接,來這裏他也不開門。”
“放心吧,跟在我後麵”,寧飛十分肯定地拉起丁家宜的手,直到來到鄭文海的房間。
“姐,你先在後麵躲一躲,等我開了門你再過來。”
丁家宜躲在後麵,寧飛摁響了門鈴。
一直摁了很長時間,門才開了,但寧飛卻沒看到人,鄭文海醉眼朦朧坐在地上。
寧飛給丁家宜打了個眼色,便將鄭文海拉了進去,丁家宜輕聲走進關上門。
“姐,無論發生什麼你都不要過來,如果你想要知道真相的話。”寧飛走了過來,隨後鬆鬆衣領,來道了房間裏。
鄭文海又在找就憑,寧飛一腳踢飛地上的酒瓶,抓起鄭文海的衣領,“你個懦夫,兩年前你跟我許諾了什麼?那天你又是怎麼說的?你就是這麼解決的?啊,懦夫!懦夫!”
寧飛很不客氣地朝著鄭文海臉頰就是一拳,“我告訴你,鄭文海,丁家宜,丁姐現在很傷心,她已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氣和信心,你傷害了她的心,你傷害了她的心!你給我醒醒!”
寧飛抓起旁邊一瓶礦泉水,直接倒在了鄭文海頭上。
鄭文海這才清醒了過來,臉上露出無比悲痛的神情,“她會忘掉我的。”
“你個懦夫,你就是不敢承擔責任!”寧飛吼道。
“你要我怎麼辦?難道你沒有看到嗎?我失去了所有,我失去了所有,地位,財產,我的一切都失去了,我還欠著公司的債款,房子都抵押給他們了。我拿什麼給家宜幸福!啊?你說啊!啊?”鄭文海紅著眼睛吼道,隨後便埋起頭痛哭起來。
“所以你就故意假扮你有了外遇,故意讓丁姐看見,然後讓她對你死心?”寧飛語氣柔和了一些。
“寧飛,你是我敬佩的人,我隻能這麼做,我無法給她幸福。”鄭文海說道。
“你是否愛著丁姐,你鄭文海,是否愛著丁家宜?”寧飛抓起他的衣領再一次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