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它又豈是那麼容易放棄的人?噢,應該說是獸!眼睛通紅的盯著對方,雖然感覺自己的牙齒劇痛無比,不過仍然死死地咬住對方的皮膚。四隻肉掌中的利爪全部都彈了出來,凶狠得在對方的身上抓著。可是,它卻是沒有感覺到絲毫血肉被撕裂的情況。隻能夠聽到衣服不斷被撕成碎片的聲音。
許乘風看了一眼掛在自己身上的這隻小白虎,嘴角輕微的抽搐了一下,十分慶幸自己穿的衣服不是許淺淺親手為自己做的,否則的話現在哪裏還有那麼好的脾氣?如果他願意,在對方撲向自己的時候,恐怕就會被直接打趴在那裏了,哪裏還會有此時現在這樣的情況?
直接伸出手抓住對方頭上的皮毛,結果硬生生的將這隻靈獸從身上給撥了下來,看著對方那不怕死的眼神,許乘風不由得露出了一個冷笑:“本來我是不打算殺了你的,不過看你那麼的有誌氣,竟然都想和我同歸於盡。既然這樣的話,不好好的回報你一番,那怎麼能夠對得起你這誌氣呢!你說是吧!”
這隻靈獸臉上的表情立刻呆滯,看著對方衣服雖然變得破破爛爛,不過在自己拚盡全力的抓撓之下,竟然隻有這數條淺淺的疤痕它的心中就升起了一股絕望!再看看對方剛才被自己咬的左手臂,也就隻有兩排淺淺的牙印罷了,反而差點沒有把自己的牙硌掉。它真的很想知道,這個惡魔到底是什麼情況?身體竟然比他們教授還要更加強悍,這真的隻是一個人族嗎?一瞬間,許乘風徹底在它心中落實了惡魔的名號,其他人怎麼可能會有這樣恐怖的力量?
至於許乘風剛才和它說的話,它的眼神之中露出了鄙視的神色。“你以為我是個笨蛋嗎?就那麼的容易被你騙到啊。閃亮亮的匕首都拿出來了,還說不是準備殺了我。當我是三歲小孩子那麼容易騙啊!我這一次就是死,也絕對要和你決一死戰。”這是它想要說的話,不過當從口中發出來的時候就變成了:“哇嗚,嗷嗚,嗷~………………”
許乘風這樣對方懸浮在半空之中,額頭上起了數道的黑線,雖然聽不懂對方的獸語,不過他感覺來自對方的滿滿的惡意,不由自主的將其歸納為了汙言穢語那一類。本來想使用一種輕柔的方式對待這個家夥,不過既然這樣的想要反抗的話,那就不要怪他粗暴對待了。
手中再次出現了那柄明晃晃的匕首,這隻小白虎那凶惡的氣勢頓時弱了三分,不停的掙紮著結果一隻手掌就好像一個鉗子一般牢牢的抓住他的身體,根本讓他不能有絲毫的反抗,隻能看著那一柄匕首距離自己越來越近。
事實證明,它的一切反抗都是沒有任何作用的。許乘風原本還想要固定住對方的一隻爪子采取一些血液看看這隻靈獸到底有什麼不同,不過對方既然如此掙紮的話,那可就不要怪他了。不多時,對方的身上就已經多出了數道的血痕,殷紅的血液染紅了身上的白毛,模樣看起來十分的淒慘。看到許乘風竟然真的對他動刀子,這隻靈獸眼中也閃過了害怕的神色。畢竟它也剛出生不過沒有多長時間,相當於還是一個嬰兒,遇到這樣的事情怎麼可能會不害怕?
許乘風這才露出了滿意的神色,取出了一隻瓷瓶,十分順利的接好了滿滿一瓶血液,這才將對方放在了地上,同時開口說道:“我本來就打算去讓你一點血液罷了!不過你那麼的有誌氣,所以我都沒打算告訴你。看看,白白遭受了這麼多的皮肉之苦,就為了這一點點的血液,你說說你值得嗎!”
這隻靈獸落在地上,呆呆的看著許乘風手中的那個瓷瓶,愣了數十秒之後,直接將臉埋在了兩個爪子之前,低聲的嗚咽了起來。同時,心中不停的咒罵道:“壞蛋,真是一個大壞蛋。你直接說需要我一些血液能死啊!直接拿著一柄匕首來嚇我,我還以為你要殺了我呢!壞蛋啊!嗚嗚,可憐我被割了那麼多刀,真的是痛死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