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吐出一口青色的濃煙,衛宮切嗣將燃燒殆盡的煙頭按進煙灰缸裏弄滅,在這之前已經差不多有十六支香煙遭受到與之相同的命運了。
撚滅了那支香煙後,衛宮切嗣又重新點燃了一支。抽煙這種惡習雖然是在很早以前,那個相當於他養母的人:娜塔莉亞·卡明斯基,還活著的時候就已經染上了,但是卻不會像是現在這樣抽的那麼凶。
而且在愛因茲貝倫家的這幾年裏,他可以說是徹底的與煙草決離了。
也就是說,又一次的點燃香煙則是到達冬木市以後,聖杯戰爭的種種瑣碎的事情正在不斷的消磨著他的精力。
為了能夠讓自己時刻保持冷靜,他選擇了曾經使用過的極為有效的一種方式:吸煙。
青色的煙霧繚繞,像是一根細繩,一直漂浮在空中,一直在往上延伸。
衛宮切嗣麵色凝重的看著放在一旁桌子上的兩張照片,照片上赫然是元帥與雨生龍之介二人。
“又是一組master和sevent,可是為什麼?明明都殺了家庭成員的其他三人,卻偏偏要放走那個小孩?真是讓人難以猜測啊。”衛宮切嗣向後仰頭,僵硬的頸椎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響,酸痛的肌肉得到了舒緩。
伸手揉了揉太陽穴,長時間的思考讓他感覺到有些頭疼。
“老板,來一瓶清酒。”
同樣的話語卻是有些兩個不同的聲音,日式傳統的木質側開門已經被拉開,進來了兩個人,說話的另一人表示這兩人其中的中年大叔,而他旁邊的則是個二十歲上下的年輕人。
衛宮切嗣朝著進來的兩人微微掉頭,腰身的上端也是傾下了一個不大的幅度。
對方回禮,這種在日本的任何場景,遇到任何人都很適用。
“啊……還是那個熟悉的香味,”中年大叔將自己的外套脫掉,搭在座位上並用左手拍著自己旁邊的椅子對青年說道,“來,小孩,做到這來。”
青年在合上門後便過去坐下。此時,一瓶清酒早就靜靜的坐落在中年大叔的麵前,衛宮切嗣的麵前也有些同樣的一瓶。
“小孩,要不要試著喝上一口?”中年大叔晃了晃手中的酒杯。
“青九清先生,開車是不能夠喝酒的。”青年義正言辭的拒絕了青九清,兩眼快速的掃過掛起來的菜單,“老板,來一份烏冬麵。”
“真是一點意思都沒有,喝上幾杯也沒什麼事的。”
某種意義上來說的確如此,區區十幾度的清酒即使是喝上一整瓶估計也不會出現喝醉了的情況。
青年,也就是伏見司,從端坐的樣子就能夠看出來,明顯是屬於那種很正派的人物,“隻要不被發現就不算犯罪”的這個道理在他身上並不適用。(出自於潛行吧,亞奈子)
“老板,添一份烏冬麵,”青九清喊到,往酒杯裏倒了半杯酒。
許是一個人喝酒不帶勁,青九清把目標轉移到了這小小店麵裏的第三人身上。
“這位老哥,要不要一起……”青九清把酒杯舉過去,本想和衛宮切嗣搭上幾句話,但是衛宮切嗣麵色凝重,隻是無聲喝酒,任由指尖的香煙燃燒的模樣讓他把剩下的半句話又給吞咽回了肚子裏。
不過,雖然沒能夠搭上話,但是衛宮切嗣身上與快樂格格不入的沉悶氣息到是引起了青九清的注意,隻見他饒有興致的看著這個一言不發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