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線,滿頭的黑線。大帝說話時顯得雲淡風輕,絲毫沒有意識到韋伯此刻的內心裏是多麼的波濤洶湧。
韋伯緊握住雙手,手中的錢包隨著手掌的用力而變換著形狀,反正裏麵沒有幾個錢,再怎麼弄也沒什麼關係。
“冷靜,要冷靜。”韋伯不斷的努力勸解著自己,甚至為rider不經過大腦的發言找理由,“即使是萬能的許願器聖杯,能夠賦予servant們關於現今世界的知識也是有限的,一架隱形轟炸機的價格到底是多少這種問題,估計已經超出了聖杯的能力範圍了,rider應該是不知道的。”
“感覺這個叫美國的國家不錯,和當年的波斯一樣富裕,而且實力也還說的過去,就是這個叫花生燉(這個估計大家能夠猜到是誰了,隻是因為某些……不好直接給打出來)的家夥是個很難纏的勁敵啊,貌似是自從大流士以來我見到的第二個勁敵。”rider絲毫沒有顧及一旁的韋伯,手裏拿著一張世界地圖和一本寫美國曆史的書自言自語道,看樣子rider已經為征服世界定下了第一個計劃。
“這家夥……”韋伯咬了咬牙,右手移動到腹部,現在的他隻有一個感覺:胃疼。
自從召喚出這個servant以來,他就無時無刻不處於煎熬之中,rider所說的每一句話都能夠氣的他胃疼,要是還能夠活到聖杯戰爭結束,韋伯一定會去醫院裏好好的做一次胃部檢查,診斷結果不用說就知道了,絕對是胃潰瘍。
最討厭的就是肌肉大漢了(←_←真的嗎?再過一陣子估計你就不會這麼說了),韋伯用力的甩了甩頭,想把關於rider的事情全部從腦子裏甩出去,好為將來的事做計劃。
不管怎麼說,因為assassin自己作死而變成了第一個退場的英靈,這對於韋伯來說是一個好消息。
因為assassin即便是最弱的英靈,麵板數值簡直是慘不忍睹,但是這一位階所特有的技能氣息遮斷可以做到和你麵對麵你卻無法察覺到他。這種擅長於背後捅你菊花的陰險基佬才是韋伯最應該擔心的。
韋伯知道,作為自己servant的rider可不僅僅是個車技高超的老司機,同時也是一個擁有著很強的戰鬥能力的servant,是適合正麵硬肛的那種。
相比較於黑衣基佬assassin,caster也是一個煩人的對手,同樣是躲在暗地裏搞小動作的敵人,準確來說是servant,真基佬二人組。
韋伯低著頭陷入沉思,自己的servant是rider,黑衣基佬assassin也已經被acher給殺死了,那麼剩下的就是saber, lancer, berserker和caster嗎?
“啊……好煩啊。”韋伯有些自暴自棄的胡亂抓著頭發,盡管他是參加聖杯戰爭的七位禦主之一,但是說到底,他不過是個翹課跑出來的差等生而已,這些事關重大的決定他還是無法做出準確的判斷。
ps:求票票,求票票,求票票,重要的事情說三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