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
衛宮切嗣手握著自己的獎杯走在冬木市的大街上,盡管在在流浪了很多年,身上沾染了不少風塵和血腥氣味,但是卻與周圍的一切沒有一絲一毫的融不進去的情況,來往的人們隻是將視線放在他身上幾秒鍾就匆匆走過,最多有些好奇的人會盯著他的獎杯看一陣子。
衛宮切嗣仿佛從一開始就是冬木市這片湖海中的一滴水,其實這麼說也不無道理,畢竟這裏曾經是他被那個叫做娜塔莉亞·卡明斯基的女人給帶走之前所生活過的地方,也是他過往的家。
衛宮切嗣走在路上,同時環視著四周,這麼做的原因是為了熟悉因為多年沒有回歸而變得有些陌生了的街道,也帶有著些許回憶的味道在裏麵。
“一切都好像沒有發生什麼變化,和以前幾乎一模一樣。”
衛宮切嗣由於紅燈而在一處十字路口停下了腳步,這裏的人流量明顯要比衛宮切嗣之前有過的任何地方都要大,而且建築物也要高大氣派不少,估計是個相當於市中心之類的商業集中地區吧。
等待紅燈的時間有些長,衛宮切嗣用空出來的右手拿出煙盒,抖出一支煙點上,整套動作一氣嗬成,相當的熟練。
“呼……”輕輕吐出一個圓環狀的煙圈,衛宮切嗣開始去思考關於這場聖杯戰爭的事情,不過還沒過多久就被一句軟萌軟萌的話語給拉出了沉思的狀態。
“叔叔,我可以摸摸你的獎杯嗎?”
衛宮切嗣低頭看向發出聲音的主人,紅色的小書包在那不超過一米四的身高看來已經可以用大來形容了,從頭頂開始向發尾加深顏色的紫色頭發給梳成了雙馬尾,身上穿著的並不是製度而是一種用毛線織成的頗具有民族風的衣服,蘿卜一樣的小粗腿被白色長筒襪給包裹了起來,雖然嬰兒肥的三無臉看不出來任何表情,但是藍寶石似的漂亮眼睛則閃著名為好奇的光芒。
啊!醫護兵,快,快給我血包。
“叔叔,我能摸摸你的獎杯嗎?”可能是覺得衛宮切嗣沒有聽清楚,小蘿莉又重新說了一遍。
“啊,快停下,你還是我的手吧,快停下啊!求求你不要逼著我去犯罪,聖杯戰爭幾天就打完了,這三年牢我可是絕對坐不起的。”
雖然衛宮切嗣心裏是這麼想的,但是不拿獎杯的那隻魔爪卻是一點一點的伸向小蘿莉。
我控製不住我自己啊。
“嗯……”
摸頭殺,ex級對蘿莉寶具,最大範圍為一隻手臂的距離,最多可捕捉蘿莉一枚。
就在衛宮切嗣的那隻充滿罪惡的魔爪停留在小蘿莉的頭頂輕輕搓揉時,小蘿莉發出舒服的一聲輕哼。
諸君,我喜歡蘿莉,我很喜歡蘿莉,我特別喜歡蘿莉。
“好的,叔叔的獎杯隨便你摸,”衛宮切嗣一邊揉著小蘿莉的頭一邊把自己的獎杯給遞過去還一邊說道,“不過,如果你能叫我爸爸那就真是最好了。”
小蘿莉接過衛宮切嗣那對於自身身形來說堪稱巨大的獎杯問道,“為什麼?”
為什麼?還能有為什麼,當然是這麼叫會產生背德感,從而更加性奮了,尤其是用那人畜無害的臉配上懵懂無知的表情說出這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