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什麼呢,saber?”
見到坐在駕駛位上的saber一言不發的看著前方,愛麗絲菲爾問道。
她們現在乘坐的是一輛奔馳梅賽德斯。
當然,這輛車自然是屬於愛因茲貝倫家的財產。
為了這場聖杯戰爭,愛因茲貝倫家做了充足的準備,甚至在冬木市還有一個比本家小不到哪裏去的城堡,所以區區一輛車還是不在乎一起配置的。
從車裏取出一壺紅茶和幾個杯子,常年待在愛因茲貝倫的城堡裏,已經喝慣了這種紅茶,所以也就隨身帶上了一些。
還是溫熱的紅茶從壺中倒入低矮的杯子裏,絲絲熱氣如同幾縷細細的絲綢,緩緩的向上飄散。
“saber,你也要來一杯紅茶嗎?”
見saber毫無反應,依舊是麵無表情的直視著前方,愛麗絲菲爾再次開口道,同時逛了逛還拿在手中的水壺。
不過不得不說的是,盡管現在是紅燈,悠閑的和駕駛員說這種話實在是太過於……隨性了吧。
“啊,不用了,愛麗絲菲爾。”
終於從自己的沉思中回過神來的saber拒絕了愛麗絲菲爾的邀請。
如果說此時還是坐在愛因茲貝倫家的城堡裏的話,saber倒是很樂意喝上一杯暖暖的紅茶的,但是現在卻是停留在車水馬龍的十字路口。
“你是有什麼心事嗎?”
紅燈的秒數時刻都在變化,長達一分鍾的計時已經過去了三分之一。
“沒什麼的。”
saber雙手放在包裹著真皮外層的方向盤上,帶著黑色手套的手指不斷的在上麵有節奏的輕輕敲擊。
向後靠倒,身體盡量的和座椅合二為一,同時仰起脖子,努力的拉伸自己的身體。
骨骼因為拉伸而受到外界所帶來的力,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響。
“還是很在意那件事嗎?”
愛麗絲菲爾喝下杯子裏最後一口紅茶,將水壺和杯子收拾好,放回車裏那個把它們給拿出來的地方。
“是吧,我的所作所為讓你失望了。”
回想起當時自己在機場時,跨坐在飛機的機頂上,試圖用韁繩像驅趕馬匹一樣使得那個叫飛機的大家夥動起來。
愛麗絲菲爾則是現在下麵放肆的大笑。
那個場景深深的印刻在腦海裏,一輩子也不會忘記。
說著,saber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因為羞愧產生的潮紅,然後又變成了失落與凝重。
“怎麼會,saber可是最棒的。”
愛麗絲菲爾扯了扯自己肩膀處的安全帶,想把它換到一個較為舒適的位置。
看到saber臉上的凝重,愛麗絲菲爾勸慰道,順帶給予一個純潔的笑容。
“可是……”
saber轉動身體,想要開口說些什麼,頭上的呆毛也隨著身體的突然運動而大幅度的上下擺動。
“好了,沒有什麼可是的。”
愛麗絲菲爾想要借助於她代行master的身份,用強硬的口吻命令saber不再糾結之前的事情,可是她的樣子和性情怎麼也和強硬掛不上鉤。
“可是,的確是因為我的無知才出現那樣的事情的。”
saber的性格就是這樣,太過於認真,隻要是她認定了的事情,幾乎沒有任何辦法去改變她的想法。
頭上的呆毛因為saber的行為和話語而樹立起來,偶爾還會抖動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