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說出來這種話,大帝覺得自己很有當打假鬥士的潛力。
“好好待在這裏就是了。”
rider又喝了一口酒,用手背擦去從嘴裏漏出來的酒水,不耐煩的對韋伯說道。
作為一個純正的肌肉男,能夠忍受一個弱受每隔一分鍾就會有一次的耳邊呻吟,大帝真的很不容易。
快住口,別再說下去了,不然我體內封印的暗炎龍快要壓製不住了。
“可是rider,我……”
韋伯本想要說著什麼的,但是到了嘴邊卻又中斷了。
“rider,那個servant現在怎麼樣了?”
識相的韋伯知道自己再這麼無病呻吟下去,估計大帝下一秒就會讓他的身體有病了,而且冬木市這個沿海小鎮可沒有什麼大醫院,要想治療好肛裂可不容易。
“嘍,還傻哄哄的待在那裏呢。”
大帝喝了一口酒,眼神依舊是一直停留在西側的岸邊。
那裏正是lancer和元帥所在的地方,雖然韋伯看不見,但是也明白他和大帝花了四個小時追蹤到的敵方英靈此刻應該就在那裏。
為了能夠乘早接觸到其他的英靈,大帝一直開著他飛天小牛車在冬木市上空晃悠。
你這是無證駕駛啊,是要扣留車輛,罰款一千五百元軟妹幣,並且處以十五天以下拘留的。
顯然作為英靈的大帝根本不在乎這些就是了,而且也沒交警能追得上啊,就算被追上了牛車也不算機動車,總不能把大帝的牛賣到屠宰場吧。
“是昨天的那個servant嗎?”
韋伯問道,排除了元帥,在昨天下午大帝又感知到了另一個英靈的氣息。
“氣息相同,應該就是了。”
“那還等什麼啊,直接上去和敵人正麵剛啊。”
韋伯擼起袖子,一臉躍躍欲試的樣子,但是他的這幅模樣卻引來了大帝無情的嘲諷。
“孔子雲,唯弱受與智障難養也,你正好全占著了。”
大帝敲了一下韋伯的腦袋,由於身高的優勢,大帝即便是坐著的也能夠很輕易的夠到韋伯的頭頂。
“啊,疼疼疼,你一個馬其頓人怎麼可能會知道孔子,而且我作為一個純正的英國人都知道孔子沒說過這句話。”
韋伯一邊用手揉著腦袋,一邊說道。
“你懂個屁,就沒聽說過嗎,魯大師曾經說過,瞎幾把扯一句話,然後再隨便拉個已經死了的名人出來,這就成了名人名言。”
魯迅:我什麼也不知道,這句話不是我說的,你別瞎扯啊。
否認三連。
“貌似說的好像是挺在理的,那麼接下來該怎麼做。”
“一個字,幹,額,不對,是等,先靜觀其變。”
你剛剛說了幹對吧,是幹吧,中文拚音gan,英文叫fuck的那個。
大帝捋了捋自己下巴濃密的胡子,裝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說道。
如若不是這體型實在是太比利了點,估計倒會有種仙風道骨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