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ber又砍了lancer一劍,lancer反擊……”
幾乎可以說是除了一遍又一遍的重複這毫無意義的話語外,就沒有任何可取之處的戰況解說。
盡管元帥依舊熱情滿滿,但是激情並不能當做評判內容優劣的根據。
堪稱和從前有座廟一樣的解說讓愛麗絲菲爾一開始還抱有的些許希望破滅了。
明明是隻有英雄才能夠成為的英靈,明明擁有看清甚至介入戰局的能力,明明承諾時是那麼的信誓旦旦……
結果,元帥你就給整出這玩意。
在元帥口中的saber和lancer互相傷害重複到第四遍的時候,愛麗絲菲爾對元帥本就為數不多的耐心被消磨幹淨。
“caster,我想憑借我的能力,就算知道了形式,依舊也沒有辦法幫上什麼忙,所以……”
愛麗絲菲爾偏了偏頭,微微一笑,對元帥說道。
“可以收了神通嗎?我相信saber,最後必然是以saber的勝利作為結果。”
聽到愛麗絲菲爾都這麼說了,元帥也不好再自己一個人尬聊,隻好閉上了嘴。
“既然太太都這麼說了,我也就不做什麼多餘的事情了,靜觀其變吧。”
元帥輕咳幾聲,雙手背負在身後不再多話,別人送過來的台階不順著下白不下。
這臉麵雖然說已經丟的差不多了,但是總得保留那麼一點吧。
沒了元帥的尷尬解說,愛麗絲菲爾和元帥兩人就這樣站在一邊,靜靜的等待結果。
不過,關注著這場戰局的除了他們兩人以外,還有剛剛到來的其他觀眾。
衛宮切嗣在接收到愛麗絲菲爾發送的信號後,便帶著久宇舞彌順著信號趕到了倉庫街。
和愛麗絲菲爾與saber到來時不同,迎接他們的不是拿著雙槍穿著奇怪的男人以及被捆綁住的近乎赤裸的元帥。
而是,一片死寂。
除了堆積在一起巨形集裝箱以外,還有龐大的吊機。
專門用來裝卸這些集裝箱的龍門吊在夜裏看上去和它名字中的龍門一點兒也搭不上邊,雖然白天看著也差不多就是了。
“已經開始了吧。”
衛宮切嗣說出了這句話,就像是吃完晚飯後說晚間的電視節目開始了一樣。
然而,這裏說的開始可是指一場戰爭的開始。
沉住故意,去感受空氣中魔力的變化,停滯的空氣中是平常人所感受不到的暴躁湧動的魔力。
正是通過這些每時每刻都在發生變化的魔力,衛宮切嗣才有把握做出判斷。
“有人張開了結界,看來是地方從者的禦主幹的。”
衛宮切嗣抱著十多公斤重的狙擊槍,把彈夾給卸下來,一顆又一顆的將子彈裝上去。
在戰場上裝填子彈並看著它們一顆一顆的進去彈夾,這讓衛宮切嗣莫名的有些心安。
這意味著每一顆子彈都明了它們的使命,會做到彈無虛發,說到底隻不過是一種心理作用罷了。
衛宮切嗣一邊裝填著子彈一邊在腦海裏對戰場做著判斷。
地方從者的禦主是個正兒八經的合格魔術師沒錯,不然不會遵守魔術師的神秘準則。
其次,能夠張開這種大小結界的魔術師在魔術造詣上絕對不會弱到哪裏去。
越強的魔術師越會愛護自己的生命,就代表他們越難對付,這是個很頭疼的問題。
不過,也僅限於魔術師,不同於一般魔術師的衛宮切嗣比起魔術,他更依賴現代科學。
魔術師布置下來的防禦措施基本都是為了對付其他魔術師而存在的,這就讓衛宮切嗣鑽了空子,不然憑借他並不算高深的魔術造詣又怎麼能夠被稱之為:魔術師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