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幾天就要婚禮了,你準備好了嗎?”江黎試探地問道。
寧之冉一下子沉默了,其實她也不知道,身後的這個男人,愛她,護她,寵她,似乎樣樣都是最好的,可是她自己呢,她的心裏,究竟對他是什麼感情。
見她不說話,江黎了然地笑了笑,“沒關係,不著急。”
寧之冉低下頭不說話,良久,淡淡地問道:“江黎,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她不明白,他為什麼對她這麼好,處處護著她,為她著想,她也不明白,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愛上的她,這才不過幾個月的時間。
江黎放下手中的吹風機,撫摸著她吹幹的頭發,“對你好哪裏還有什麼理由。”
寧之冉還想再說,江黎卻一下子站了起來,走到她前麵,捧著她的臉,一字一句地說道:“我說的話,永遠都作數,因為我愛你,所以對你好,我可以慢慢等,等著哪一天,你也能愛上我。”說著,笑著刮了刮她的鼻頭。
她聳了聳鼻子,“所以,你又是為什麼愛我呢?”
江黎神秘地笑了笑,寧之冉滿懷期待地看著他,就等著他的答案,卻聽到他說:“你猜!”
說著,就放下手,笑著走向窗邊,一個翻身,跳了下去。
寧之冉連忙下床去追,可往陽台下看去,他已經融入了黑暗之中,找不到身影。
摸了摸還有些許溫暖的頭發,方才輕柔的觸感還留在腦中,搖了搖頭,走了進去。
傅銘和一幹手下在寧公館外等得焦急,看了幾次表江黎都沒有出來,如今見他總算慢慢地走了出來,忙鬆了一口氣。
見他嘴角還帶著笑,傅銘的嘴角抽了抽,看來這次是相當順利啊,發動了車,往回駛去。
上了車,江黎沉聲道:“封鎖陸府所有的生意,斷了他們的退路。”
傅銘一愣,隨即說道:“陸府不過都是些小本生意,先生為什麼要……”還未說完,看著他沉下的臉,連忙稱是,吩咐了下去。
江黎本就不是個大度的人,不然也不會走到今天這個地位,什麼寬容大氣都離得他太遠,陰狠才是他的本性,他從不否認這一點。
隻不過在寧之冉的麵前,他收斂了所有的外在,將心底裏那最深的柔軟全部給了她。
陸執清即使和寧之冉已經結束了,他也不會放過他。
而此時二樓的露台上,寧之衡正拿著紅酒站在那裏,看到外牆外駛離的車輛,皺了皺眉,又輕抿了口酒,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