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帥站在山竹的麵前,也不說話,眼睛亮亮地看著她。兩個人脈脈含情的對望著,無聲地微笑著,房間裏就這樣安靜了下來。金帥在山竹耳邊低語著:“親愛的,你今天晚上是最美的……”嘴裏的熱氣一點點地嗬在山竹臉上,讓她覺得有些暈眩,紅著臉把金帥推進了洗浴間。
山竹要開始布置他們的洞房,點上一對紅燭,關了明亮的大燈,皎潔的月光從寬大的落地窗無聲的透了進來,在床上灑下一片如夢如幻的光影。山竹坐在那片月光裏,取出一方紅繡絲巾,輕盈地披在頭上,紅著臉,數著心跳,靜靜地等待著金帥。
金帥走出洗浴間的時候,被麵前這幅畫麵迷住了。他沒有想到山竹給他安排了如此的驚喜,像是讓他一下子走進了夢境裏。
紅燭搖曳中,金帥輕輕地掀起山竹頭上的紅繡絲巾,山竹嬌羞欲滴的麵容呈現出來,如同第一次相見一樣,依然給他難以抑製的新鮮心動。
緩緩褪去山竹的衣衫,手拂過她纖弱的肩膀,止不住微微顫抖……金帥終於看到了山竹的身體,白玉凝脂一般,柔婉起伏如山巒,精致的乳,如初綻的*,散發著魅人心魄的芬芳。
金帥俯身下去擁抱著妻子,像是夏日裏縱身一躍,落進了清涼的水裏,每一寸肌膚,都浸透了那種舒爽暢快……他們一起攜手走上那陌生刺激的旅途,在緊緊的抱擁和衝擊下,仿佛要將一生的甜蜜和幸福都深深地融到對方身體裏去。
身心交彙的那一刻,山竹輕輕皺了皺眉,低聲吟了一下……感覺到一種陌生的痛,但隨後洶湧而至的是柔情和愛,她終於把自己純潔的完整的一切,交給了最愛的男人。
月色無邊,花香襲人。山竹和金帥的洞房花燭夜才剛剛開始,這注定是他們一生裏漫長的刻骨銘心的一夜,其間的每分每秒,都浸在愛的長河裏……
波音747客機呼嘯著降落在香港赤鱲角國際機場,先期趕來的屈思柳在航班出口迎接了沙培亮一行,別看沙培亮在海疆省還算是一個數一數二的富豪,但在香港這種富豪雲集的地方卻顯不出來,沒有記者,也沒有狗仔隊,一切都是那麼平靜,而這也正是金帥所希望的。
一行人分乘幾輛車駛入了淺水灣,沙培亮在這裏為金帥和山竹購置了一棟別墅,當別墅裏的傭人分列兩行迎接金帥和山竹時,他們所喊的小姐和姑爺,讓山竹和金帥都感到是那樣的不習慣。
按照苟世強的計劃,金帥和山竹遊覽了香港著名的景點,新婚燕爾自然是如膠似漆,一刻也舍不得分開,這個時候沙培亮和苟世強以為他們的計劃有可能要成功了。
“阿帥,”一天晚上吃過晚飯之後,沙培亮把金帥請到了書房:“這幾天在香港過得還習慣嗎?”
“謝謝爸爸,香港這個地方很好,以前隻是從媒體上知道這裏是世界經濟中心之一,卻沒想到是如此的吸引人。”
沙培亮滿意的笑了:“西方的政治體製決定了經濟發展,民眾崇尚高度的民主和自由,我們即將要去的澳洲,其民主程度比這裏是有過之而不及,到了那裏你就可以放開手腳大幹一場了,以你的聰明才智,你一定會成功的。”
金帥知道沙培亮是想讓自己一起去澳洲,也很明白沙培亮讓他一起來香港的目的,笑了笑說道:“爸爸,你不要再動員我去澳洲了,我的誌向不是經商,我要在仕途上闖出一番自己的道路。”
沙培亮歎了一口氣:“阿帥,你和山竹剛成親,你就舍得離開她嗎?”
“說實話我確實放不下山竹,但是山竹也曾說過,若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何必朝朝暮暮!我和山竹已經商量過了,她也同意我留在國內,如果有可能山竹還準備和我一起回去創業。”
沙培亮一聽可壞事了,自己沒有說服金帥,倒讓他把山竹給說服了,這怎麼行?
“阿帥,山竹從小失去母親,是我一手把她帶大的,她是我的掌上明珠,我一刻也離不開她,現在國內的生活條件還很不好,山竹如果跟你回去肯定會吃很多苦,我的意思是讓她和我一起去澳洲。”
沙培亮聽到女兒也要和金帥一起留在國內,此時也隻有退而修其次了,隻要能保住女兒跟自己去澳洲就可以了,金帥不禁為自己的計策暗笑起來。
京城那位太子,按照約定時間來到了海州市,卻沒有想到沙氏集團的五個股東,一起來了個勝利大逃亡,查看了一下,發現整個沙氏集團幾乎成了一個空架子,公司裏的大部分高管也早已辭職,看到這些太子憤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