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兔死狐悲,堂堂的省紀委書記去世了,何偉農和黃山友竟然敢這樣對待人家的家人,那要是其他的人也遇到了這種情況可怎麼活呢?正所謂路有不平眾人踩,何偉農和黃山友這次可真是激起了民憤。
這件事情傳到了齊煥強那裏,這個老奸巨猾的家夥聽到這個消息竟然嘿嘿的笑了:“何偉農這小子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這種事情竟然都能做得出來,看來他要想當省紀委書記恐怕隻能到下輩子了。”
齊煥強的老伴有些不明白:“老齊啊,這件事情怎麼能和何偉農當省紀委書記扯上關係呢?我看人家做得對,這也是堅持原則嘛。”
“你懂什麼?原則是要講,但那要看對誰,李景林是堂堂的副省級幹部,他的後台又是京城裏的老朱家和老穆家,用這麼點醫藥費去卡人家,無論如何是說不過去的。李景林雖然死了,但是他的影響力還在,朱鵬峰又是中組部的部長,你惹到了人家的老部下,人家豈能不給你點顏色瞧瞧。”
“你說的有些道理,看來何偉農真是在自毀前程,在這個節骨眼上,想送禮還送不上門呢,更甭提卡人家了。”
齊煥強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你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啊,何偉農之所以要卡嶽虹,其實就是為了把嶽虹從河西省擠走,要知道嶽虹這個前省紀委書記夫人的身份,可是誰也不敢小瞧的,她講的話在省紀委還是有不少人聽的,何偉農要想掌控住省紀委,他就必須把嶽虹擠走,想法是不錯,隻不過辦得有點太急躁了,手段也用的太卑鄙下作了點。”
“你這麼說我倒明白了,恐怕何偉農並不隻是想擠走嶽虹,還想一起擠走李景林的秘書金帥。”
齊煥強擺了擺手:“金帥隻是個小人物,無足掛齒,何偉農要是聰明的話,不管哪個單位,好好安排他一下,這樣就可以收買人心,但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顯然他是不會這樣做的。”
齊煥強的老婆猶豫了一下又說道:“老齊啊,小嬌曾在我麵前多次提到,那個金帥曾經和她一起工作過,人很不錯,如果在這個時候你能拉他一把的話,他必定會對你感恩戴德。”
齊煥強笑了笑:“小嬌在我麵前也曾經側麵的提到過,我也看出來了,他們兩人的關係非常好,以前我曾經動過這樣的心思,想把金帥收歸麾下,甚至還考驗過他幾次,結果這小子根本就不上道,現在我要出麵講話的話,不僅對他沒有半點幫助,反而還會害了他。”
“你的話我怎麼越來越聽不懂了,幫他就幫他,怎麼會害了他呢?”
“你幹了一輩子醫生,雖然這些年擔任了領導工作,但是他們看到我的麵子上也沒有人敢把你怎麼樣,你怎麼又會懂得官場裏的這些貓膩呢?這牽扯到站隊的問題,再說了,何偉農現在又靠上了老魏,我說的話他也不願聽了,我現在在想,在目前這種情況下金帥還沒有任何的動作,不是這小子太傻就是他太聰明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這可與他的年齡不相符啊,這小子確實是個人物。”
齊煥強的老婆點了點頭:“官場裏有一句話:寧欺老不欺小,說不定何偉農以後就會栽倒金帥的手裏。”
“凡事皆有可能啊,這就看金帥以後是不是有作為了,不過要是繼續留在省紀委,他也就是目前的這個樣子了,真是可惜了這個人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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