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帥覺得很值得,自己一個小小的科級幹部,竟然把一個正廳級省紀委副書記給搞得灰頭土臉,更為難得的是替李景林報了仇,為自己出了氣!
晚當幾年官又有什麼可怕的,自己還年輕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再說了,留學回來後的起點也高了,憑借著自己的努力和聰明才智,實現自己的理想和抱負也許會更快。
金帥提起行李最後看了一眼自己住過的房間,毫不猶豫的走下了樓,坐上車還等駛出大門口,就發現何偉農的秘書張佳亮,被幾個警察從辦公樓裏押了出來,看到這小子帶著明晃晃的手拷,金帥壞壞的笑了。
這小子三番五次的找金帥的麻煩,本來金帥不想和他一般見識,但最後他竟然給金帥最敬愛的李書記造謠,這可就是他不能容忍的了。這小子這次被抓進去就甭想再出來了,就從放進他衛生間那些毒品的數量來看,不被判個二十年起碼也是十五年,也許大牢才能教會他如何做人。
也不知道何偉農看到自己的秘書被抓會是一種什麼樣的表情,金帥也絕對相信像何偉農那種人品,是不可能去保張佳亮的,小事情也許公安廳會給他一點麵子,但一旦被牽扯到了販毒大案子,恐怕誰的麵子也不管用。
金帥猜測得一點沒錯,就在十五分鍾前,何偉農確實是遇到一件非常尷尬的事,省公安廳禁毒總隊劉處長,親自帶領幾個幹警來到了他的辦公室,當著何偉農的麵就給張佳亮戴上了手拷。
何偉農不高興了,這些警察也太大膽了,不管怎麼說張佳亮也是自己的秘書,即便是他犯了什麼法,也要事先和自己打個招呼,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抓人,這不明顯是在打自己的臉嗎?
“哎、哎,你們這是幹什麼?”
劉處長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何書記,實在對不起,我們有個案子需要帶張佳亮回去接受調查。”
“什麼案子啊?誰又允許你到我的辦公室來隨便抓人的,你們必須要給我解釋清楚,否則的話我就要去省委控告你,這裏是省紀委,不是一個由你們胡鬧的地方。”
看到何偉農擺出了紀委副書記的架子,劉處長自然也不客氣了:“何書記,是什麼案子我們沒有必要向你彙報,我們也知道這是省紀委,但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不要說是你的一個小小的秘書,就是再大的官觸犯了刑律我們也照抓不誤!至於你說要去省委去控告我們,那就隨你的便,不過在去之前還請你先和政法委紀中合書記溝通一下,沒有他的命令我們敢來嗎?”
“你放肆,你狂妄!”何偉農可是被氣壞了,這是他今天上午第二次說出兩樣的話來。第一次說的是金帥,第二次說的就是劉處長了。雖然劉處長比何偉農的級別要低,但人家是公安廳的人,與何偉農沒有統屬關係,人家奉的又是政法委書記的命令,劉處長怎麼又會怕他?
現在何偉農僅僅是主持省紀委的工作,並不是省紀委書記,也就是說他在省委裏並沒有發言權。而政法委書記紀中合就不同了,人家可是堂堂的省委常委副省級幹部,無論從哪方麵來講都比何偉農高上一大截,何偉農即便是想和人家溝通,紀中合也未必會理他。再說了何偉農現在在省裏的名聲很臭,與紀中合又不是一條線上的人,這次在上班期間去抓他的秘書,說不定就是在有意給他個難堪。
劉處長還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謝謝何書記的表揚,我們今後一定要按照何書記的指示,在對待犯罪份子的時候就要狂妄。”
兩個警察走了進來,舉起了手裏一個塑料袋:“報告劉處長,這是我們在張佳亮宿舍的衛生間搜出來的,除此之外還搜出了五十多萬元的現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