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動民意最關鍵的是要滲透進去,聰明人給這種滲透起了一個非常好聽的名字叫做合作,而要想合作,就必須用金錢開路。
還有一種說法叫占領民心,而這種占領也不是無償的,也必須要金錢鋪路,用經濟手段來達到政治上的目的,是金帥自己悟出來的道理,有了雄厚資金的支持,想辦什麼事情不容易?當然前提是所有的人都愛錢,問題是現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不愛錢的人嗎?
當然,裝聾作啞,是明哲保身的最佳處世哲學,假如何偉農一開始不這樣對待嶽虹和金帥,金帥就不會發起這一連串的反擊,或許何偉農也能夠當上省紀委書記,即便是當不上一把手,最起碼也可以保住現在的位置,不至於被金帥搞得灰頭土臉的。
金帥這個人嚴格來說向來為人與善,隻要對手安分守己,他不想也不會把他們怎麼樣,畢竟是陰謀詭計用得太多了,也會被人發覺的。如果大家都認為金帥是一個善於玩弄計謀的人,今後誰還敢和他打交道呢?這種自己把自己孤立起來的蠢事,金帥自然是不肯去做的。
但現在的問題是,這場鬥爭是何偉農主動挑起來的,*著金帥不得不應戰,這個時候如果他再不有所行動的話,就會被人看不起,所以不管陰謀也好陽謀也罷,什麼時候應該用,什麼時候按兵不動,這要根據當時的形勢發展,並不是一成不變的。
何偉農這個不可一世的省紀委代理書記,在與金帥這個小人物的鬥爭中不可避免的失敗了,這不能不讓人感到有些滑稽又有些可笑。一個是高高在上的正廳級幹部,一個小小的科級幹部,兩個人根本不在一個等量級上,如果說官場上有些經典鬥爭的例子,那麼金帥實施的複仇三步曲無疑也算是一件。
當然了,金帥也不會被暫時的勝利而衝昏頭腦,他很清楚在何偉農這件事上是徹底得罪了魏華旭,那麼一個老奸巨猾的家夥,是不可能看不出金帥玩弄的這些小技倆。現在又在與魏麗交不交朋友這件事上再一次把魏華旭給得罪了,這就不得不讓金帥感到害怕了。
如果金帥繼續留在官場裏,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中了人家的招,一個省委副書記要想收拾金帥這樣的小人物,不要說是易如反掌,恐怕是吹灰之力也不一定能用得上,所以金帥才明智的選擇了退卻,而這種退卻並不是失敗後的潰退,而是為了長遠利益的一種轉移。
現在金帥已經離開了官場,魏華旭要想收拾他也就鞭長莫及了,隻要是金帥不觸犯刑律,魏華旭又能拿他怎麼樣呢?難道他還能開除了金帥的球籍不成。從這一方麵來看,金帥不僅具有了一定的官場鬥爭經驗,還有了較長遠的戰略眼光,也就是說經過這一次的較量,金帥必將會變得更加成熟。
張佳亮的案子很簡單,沒用幾天就完全審理清楚了,現在就等著移交檢察院提起公訴了,等待他的將是暗無天日的大牢。
張佳亮到現在也鬧不清楚,他是被誰陷害的,反正是在拘留所這段日子足夠他去想了,現在他惟一的希望就寄托在何偉農的身上。
一天下午,張佳亮正坐在牢房裏發呆,房門一響,一個紅鼻子管教走了進來:“張佳亮出來,有人要見你。”
張佳亮做夢也想不到這次來見他的竟然是金帥,他這個時候仿佛有些明白了,他被人栽贓陷害一定與金帥有關係。
“金哥”張佳亮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你怎麼來了?”
“嗬嗬,張佳亮,你小子雖然不是個東西,但我不能和你一樣,不管怎麼說咱們也同事過一場,我過來看看你,怎麼樣,這牢裏的滋味不好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