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哥,你在想什麼呢?那個姓金的老板走了?”
柏水利轉過身來:“靜軒,你怎麼進來也不敲門啊?”
“我敲了啊,我看到你一直站在窗前,就沒有打擾你。”
柏水利苦笑著搖了搖頭,剛才想得太投入了,連薑靜軒怎麼進來都不知道,也許這就是關心則亂吧。
“大哥,那個姓金答應了沒有?人我都準備好了,如果他不答應,今天晚上我們就去批發市場找他們的麻煩。”
柏水利看了看薑靜軒,指著桌上那一堆粉末:“靜軒啊,你出身於武術世家,一定對武功這方麵非常了解,現在我有兩個問題要問你,第一,你能用手把鎮尺捏成這個樣子嗎?”
“這是用手捏的?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這是那個姓金的老板當著我的麵捏的!下邊我再問你第二個問題,你能從六棟上爬下去嗎?如果能的話你需要多長時間?”
薑靜軒走到窗戶邊看了看,想了一下說道:“這個我倒是勉強能夠做到,不過下到地麵至少也要十五分鍾。”
“如果我說,那個姓金的從這裏下到地麵用了不到十秒鍾,你會相信嗎?”
薑靜軒搖了搖頭:“更不可能,如果那個姓金的確實做到了,那他一定是一個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
柏水利歎了一口氣:“很不幸,這是我親眼見到的,今天我才終於理解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句話的含義。那個姓金的不僅武功好,而且很有計謀,他已經把我們的情況,甚至我們家裏的情況都掌握得一清二楚,不僅如此,他還告訴我,如果我們要對批發市場不利的話,他就會用金錢鋪路,買通政府官員出動警察剿滅我們赤水幫。”
薑靜軒拿起了相對完整的那塊鎮尺,運起功力試圖也做到金帥那個樣子,很遺憾的是,不要說是攆碎了,就是一點裂縫也沒有,如果這是那個姓金的做到的話,那這個人的內功已經恐怖到極點了。
“大哥,看來這個姓金的確實是不好惹,難道我們就這樣算了?”
“我們技不如人,就不能盲幹,必須要做好周密的準備。原來我以為權利駕馭下的法律是萬能的,看來能夠製約它的還有很多其他的因素。你不是說你有個師叔的武功很厲害嗎?能不能請他來幫我們出這口惡氣?”
薑靜軒當然知道他師叔的本領了,但是捏碎水晶鎮尺,十秒鍾之內從六樓下到地麵,他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的,與其把他叫來丟人現眼,還不如不把他抬出來為好。
“嗬嗬,大哥,我師叔已經好多年不出山了,他的年齡也大了,絕對不會為了這件事情來為我們出頭的。”
柏水利點了點頭:“既然這樣的話,我們就暫時忍下這口氣,慢慢的再尋找機會,我就不相信批發市場那些人都會那麼守規矩,一旦要讓我抓到了他們的把柄,哼、哼。”
薑靜軒知道大哥心裏又在琢磨鬼點子了,現在動武顯然不行,那就隻好再另想辦法了,他可是非常清楚柏水利的為人,這個家夥就是一隻標準的笑麵虎,他要想做的事情,就沒有做不成的,蔬菜批發市場那些人就真的會那麼守規矩?
“大哥,我知道怎麼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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