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帥本來以為昨天晚上發生的隻是一件小事,處理完了也就沒什麼了,卻沒想到樹欲靜而風不止,魏麗第二天竟然找上門來了。
“金帥,你昨天晚上為什麼要那麼做?”
金帥奇怪的問道:“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是接到了酒店的電話,才過去處理這件事情的,請問我的做法有什麼錯誤嗎?”
“我們先不說你有沒有錯誤,你是不是想在眾人麵前出我的醜?”
看到魏麗胡攪蠻纏、蠻不講理的樣子,金帥臉一沉,也不客氣了:“魏麗,我告訴你,我們兩人是同事,我也曾經和你講過,我是不想把事情鬧大的人,如果有人要想對我不利的話,也別怪我不客氣,你有什麼資格用這種口氣來和我講話?如果你認為我做錯的話,我們可以一起去找領導、或者是魏書記請他們評評這個理。”
自覺講不過金帥,魏麗隻好撒開了潑:“你欺負人,嗚嗚……,你在那種場合下一點麵子都不給我留,這讓我以後怎麼工作?現在全酒店的人都誇你有能力,是不是讓我把綜合科科長的位置讓給你,你就高興了。”
金帥很有做人的底線,如果他做錯了事,你可以批評也可以罵,但就是不能侮辱他。
“你放屁,老子也是正科級的辦公室副主任,我才不稀罕你那什麼狗屁的綜合科科長的位置!魏麗,你自己心裏陰暗,不要把別人都想得那麼齷齪好不好!我昨天去是為了工作,如果你認為我做錯了,從現在開始,你綜合科再鬧出什麼事情我都不會管的,老子說到做到,不信你就走著瞧,現在你滾出我的辦公室。”
金帥本以為魏麗聽到這句話還不知道要怎麼樣鬧騰呢,卻沒想到挨了一頓罵,她倒老實了:“金帥,你剛才說的是實話?你不知道啊,昨天晚上出了那件事情之後,搞得我太難看了。酒店的人說我倒也罷了,可是我去給那些記者敬酒的時候,他們竟然沒有一個理我的。你想啊,人家一個女孩子臉皮薄,你讓我的臉往哪擱呢。”
見過賤的,沒見過這麼賤的,麵對這個女人,金帥真是無語了,他現在懷疑魏麗的神經是不是有點問題,否則的話,一個正常人怎麼能這麼反複無常呢?
“魏麗,我知道昨天晚上做的事情,是一定會得罪你的,我也準備好了,你們家老頭子不是省委副書記嗎?你現在馬上去找他,讓他通知人事處開除我,老子立馬就走,我要是皺一下眉頭就不姓金。”
魏麗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咯咯的笑了起來,金帥又被徹底的雷倒了,這是個什麼人啊?僅僅是臉皮厚嗎?
“金帥,你不姓金姓什麼?難道跟著我姓魏?”
“放你八輩祖宗的屁,老子長這麼大還沒有打過女人,趁我還沒有破這個戒之前你趕緊滾出去。”
看到金帥真的發火了,魏麗噌的一下子跳到了門邊:“金帥,你太不男人了,不就是和你開個玩笑嗎?還至於發這麼大的火?”
沒等說完,魏麗拉開辦公室的門就躥了出去,身後傳來了金帥的怒吼:“滾!”
對於昨天晚上的事,魏麗不會講,金帥自然也不會講,但他們兩人不講,並不代表別人就不知道,在場的那麼多人,這件事情要是能捂住,那才是怪事呢?
薑穎敲門走了進來,一見到金帥就是笑顏如花:“金主任,我都聽說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你處理得非常好,現在那些記者都在誇你呢。”
“嗬嗬,舉手之勞不足掛齒,要不是為了工作,我才不會去自找麻煩呢。”
“這怎麼能叫自找麻煩呢?昨天晚上要不是你及時趕到化解了矛盾,今天還不知道會鬧成什麼樣子呢,唉,其實啊,按照你的能力真不該把你放在這個閑散位置上。”